司马静痛苦哭泣,她实在难以忍受,昨夜她居然跟仇敌的儿子,苟合了!
司马静一度陷入绝望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她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那罐开封的酒。
“都是这邪酒害的!”
司马静怒火冲天,将酒坛狠狠摔碎在地上,恨声骂道:
“这无耻的昏君,居然会留有这么一瓶邪酒,害我沦落到如此田地,等本宫找机会,必定杀了你!”
司马静说到最后,又红了眼眶。
除了发泄一通,她也无济于事。
司马静知道,秦钰应该是上朝去了,算算时间,说不定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不想再看见那无耻的昏君,不然真的可能会遏制不住杀意。
于是,她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穿上,这才慌忙走出了房门。
刚推开房门,一股凉风迎面扑来。
外边已经大亮,阳光灿烂。
她的侍女如烟,在殿外守了一夜,见到司马静出来,立马迎上来搀扶。
“娘娘,您没事吧?”如烟担忧问道。
只是下一瞬,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她的脸颊上。
“啪——”
司马静愤怒至极,厉声喝问道:
“本宫问你,昨夜你是没听见动静吗?为何你不进去救本宫!”
如烟捂着火辣辣的左半张脸,低头跪倒在地,战战兢兢,泪眼婆娑的说道:
“奴婢……奴婢以为昨夜跟往日一样,娘娘是在糊弄那昏君,难不成……”
说完这话,如烟才注意到司马静的情况很不对。
她不仅发束散着,脖子上更是又数不尽的红痕,这才想起来,对方出门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难不成娘娘……”
如烟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惊骇问道:
“娘娘,你莫非是被那昏君夺了身子?”
司马静气结,抬腿踹了她一脚,恶狠狠的吼道:
“少说废话,去跟本宫找件新的宫裙来,本宫的一副脏了!”
她清楚记得,最开始的第一次昏君只是掀起来,是让她穿着衣服的。
“是,奴婢这就去找。”
如烟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赶忙跑向外面,寻找干净的宫装。
……
此时,王振正带着手下,正捧着一坛酒,兴致冲冲的朝着上书房而去。
“厂公,您说皇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