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追究?医药公司有庞大的律师团队,没人能在法律层面赢过他们。”
赵云澜痛苦的闭上双眼满心都是绝望,紧紧抓住妹妹的手腕,赵云帆问医生道:
“有什么办法能中断这种依赖性吗,或者说吃其他的药会不会减弱这种反应?直到患者彻底告别这种依赖性?”
“不不不,你们绝不能乱吃药,酒精和类似药品只会急剧加深这种反应,你们要想彻底告别药瘾就只能使用物理手段,强迫这位女士远离类似药物吧,让她适应直到彻底失去那种药物反应,我知道这很不容易,但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
将医生送走,赵云帆回来后静静的看着赵云澜独自哭泣,直到她哭累了,直到她犯了瘾,不能再继续服药,赵云澜难过到在地板上到处打滚,她哭喊着拼命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捶打,就在她要用仅有的一点清明撞桌子为自己转移一点痛苦的时候,赵云帆终于出手了。
这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看着她如此的痛苦,赵云帆心里像被被人用刀子一刀刀的割那么痛。
怕妹妹伤到自己,赵云帆不得不哭着把她用地毯将她卷了起来,赵云澜挣扎了许久后终于翻着白眼昏迷了过去,听到妹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赵云帆终于将塞进她口中的餐布取了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把妹妹抱上床,想了一下后又用床单把妹妹重新卷了起来,给她的口中塞入一条新毛巾防止她再次犯病后咬到舌头,赵云帆洗了把脸离开了别墅。
再次回来时赵云帆拿了许多东西,有他自己的衣服用品,更多的则是去阳光超市买来的食物和饮料。
将厨房里的所有酒类饮品都打包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赵云帆终于再次打开了妹妹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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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赵云帆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后用自认为比较欢快的语气说道:
“你醒来了?来,我帮你解开。”
看到妹妹龇牙咧嘴的缓慢活动着身体,赵云帆又问:
“怎么样,还觉得难受吗?”
赵云澜活动了一下脖子道:“还行,就是毛巾塞的时间太长,脸有点僵了。”
“缓一缓就好了,我去弄点吃的东西,想吃什么?”
“没胃口,你随便弄点吧。”
美国的厨房不能产生太大的油烟,所以炒菜不能做,赵云帆也不想弄的太麻烦,所以只能把买来的半成品放进微波炉和烤箱边加热,赵云帆做着做着又红了眼眶道:
“明天开始我去为你订餐,订最顶级的法餐。”
赵云澜已经选择了硬抗这条路,事已至此她已经别无选择。
“好啊,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