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师更像是被重物砸晕了过去。”
贾领导此刻被擦去脸上的血污,有些虚弱的用俄语说道:“我刚才应该是被打晕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你们逃出来了吗,其他弟兄们呢?”
就连此时贾领导都不忘自己的使命,在醒来后不明情况之时他下意识就避开了自己的母语。
肖卫国贴近贾领导耳朵小声说道:“领导,我们刚才杀了越军带头的黎司令和他手下的一些人,我现在不确定还有没有人认识阮少雄,而且越军有一个整编团,我们要想办法把他们控制起来,刚才我想请苏联人帮忙,被他们拒绝了。”
大脑逐渐恢复清明的贾领导低声用汉语说了八个字:“首恶尽除,余者不罪。”
肖卫国听懂了贾领导这八个字的意思,贾领导是说必须除掉黎司令的亲信和认识阮少雄的人,黎司令的亲信必定多数都是这个团里的各级军官,这些军官如果不服从很有可能会煽动兵变。
认识阮少雄的人则是更大的隐患,要知道肖卫国他们来印度后躲躲藏藏,完全就是因为怕有认识阮少雄的人识破他们李代桃僵的计划,黎司令刚才即使不对肖卫国他们动武,只凭他认识阮少雄这一点,他就已经死定了。
“领导,我只当过大头兵,你说的那些我搞不来呀。”
“让我缓缓,我来弄,你们把前面都处理好了,最后这点我来收尾。”
肖卫国和帮忙的战士把贾领导扶进卧室里让他斜躺着恢复精力,他身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只有头上被砸那一枪拖皮开肉绽看似相对严重,实则不属于重伤害,此时白雪已经用纱布帮他把伤口绑好。
其他人的伤势多数同样并不致命,因为他们多数都是皮外伤,其中也有几人伤到了骨头,中枪的那两名战士,其中一人因为中枪距离太近,子弹在他肚子上打了一个贯穿伤,只是现在还不清楚子弹有没有伤害到他的致命脏器。
另一名战士则要幸运太多,那颗子弹打坏了他胸前弹药袋里的一个弹匣,幸运的是弹匣里面的子弹并没有被激发,更幸运的是那颗子弹在经过弹匣的阻碍后又打在了战士胸前弹药袋的铁扣上,子弹被阻隔在外面,所以他除了受到一些震荡伤害而背气晕倒外,并未受到其他伤害。
楼下的越军刚才已经听到了楼上激烈的枪战声,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他们认为阮少雄那个二世主的护卫绝对不会是他们警卫连的对手,既然上面没有叫人,那就说明事情还在黎司令的掌控之内,他们完全没想到他们的黎司令刚一露面就被他们口中的二世主拍碎了脑袋。
不仅他们想不到,就连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苏军军官们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平时看起来比阮少雄还要嚣张跋扈的黎司令,连一个照面都没撑住就被阮少雄把脑袋砸的稀烂,他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警卫连部分人员,同样在阮少雄和他的护卫手中没有撑过一分钟,这种事情发展也太魔幻了。
短短接触以来,苏军已经一次又一次的拔高阮少雄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可每次见面这个阮少雄都能给他们带来新的惊喜,直到这次,这已经不是惊喜了,这完全就是惊吓。
这个阮少雄武力值出奇的高,赤手空拳他们已经被迫证明过完全不是阮少雄的对手,现在看来他的军事素养也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的。
刚才带队超近身突袭,黎司令警卫连被打死了三十多个人,而阮少雄他们人数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却没有付出任何伤亡,他们虽然占据了先手优势,而且对方也并没有防备,可作为资深军人的他们则认为在同样的条件下,他们自己却完全没有把握能达成阮少雄他们刚才取得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