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有看我的时间你们去修炼好不好,何必像两个傻子一样,一直在我的门前站着。
但李逸也知道二人的心思,可这半月以来被监视的痛苦,也需要发泄。
最后李逸也只得哼了一声,一甩衣袖,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二人还颇为贴心的为李逸把门给关好了。
看看人家两位的细心程度,真的,李逸直接哭死。
转眼项昆仑带着吕仙宫已经离开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整个冥界再也没有了皇埔龙斗的消息。
要不是李逸这边时不时的能收到项昆仑的言灵信,他都怀疑项昆仑这个傻子,被灵域这群老家伙一激将,直接就带着吕仙宫去找皇埔龙斗了。
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李逸打开木屋的门,扇着扇子悠哉悠哉的坐在了院子的躺椅上。
这一星期以来,除了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再一个就是他的活动范围变大了。
从原本只是一个床的距离,到一整个木屋,再到现如今他可重新的踏在了自家院子中。
“果然还是屋外的空气清新啊。”李逸躺在躺椅上,美滋滋的喝了一杯茶。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该歇歇了?”
“这都守我守了一个月了,也该差不多了吧?”李逸没好气的瞅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挡住阳光的二人。
尉迟烈堂明显有些意动,可二人组之一的秦王攻却没什么反应,依旧老老实实的站在李逸身后。
“殿下如果不说清楚为什么不让我们二人跟您一起走,那么就算死,我也要跟在殿下身边。”
小主,
秦王攻看着躺椅上的李逸,目光透露着坚毅和不解。
自项昆仑随口而出李逸要走的事情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
可即使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可秦王攻依旧想不明白,李逸为何要自己一人出走。
李逸喝茶的手顿了顿,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目光看着远方露出了一抹怀念。
“老秦,你们两个跟我多久了?”
秦王攻嘴角动了动,眼神中同样露出了一抹怀念之色。
“自死魂岛遇到殿下开始,已经八年了。”
“我比老秦晚一点,不过也有七年的时间了。”尉迟烈堂闷声道。
“是啊,一晃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李逸感叹了一句,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那你们二人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们对着死魂海许下的愿望?”
“自然不敢忘却。”
“现在想想,当初真是童言无忌,既然敢将一统冥界,当作自己的想法。”李逸苦笑着摇了摇头。
当他被镇狱童子踩在脚下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
不提冥界明面上最高战力的皇埔龙斗,自己竟然连一个名不经传的镇狱童子都打不过。
虽说李逸并没有因此丧失自己的斗志,可打击依旧还是有的。
“可这和您不带我们二人一起离开这件事又有什么关联?”秦王攻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李逸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不怕死,同样我也知道你们两个是难得的猛将,自然不会畏惧死亡。”
“但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二人死在我的面前。”
“我更不能拿你们二人的性命,来赌我眼中的这个世界。”
“我们都是孤儿,我不想我们身死以后,就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李逸看着二人,严肃的说道。
冥界危险嘛?
答案是肯定的,就连灵域那群老不死的都不敢说全知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