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位‘快乐’的调酒师非常自然地从吧台下方取出一个包裹。
他对着自己身后的一众愚者们挥了挥手之后,便撒丫子跑出了酒馆,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一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假面愚者们。
他们看着站在酒馆中央,面带泪花的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后,便作鸟兽散。
仅仅一息的时间里,愚者逃离,酒馆被搬空。
甚至连桌子,椅子都不放过。
而那位伶人令使看着空荡荡的酒馆,小声啜泣道。
“嘤……人家是来加入你们的,你们怎么跑了……呜呜呜~”
但可惜,已经没人能听到这话了。
一众假面愚者早就跑远了……
如果同为令使的酒馆老板能够硬气一点,说不定也不会这样。
但可惜,事实就是这样,他们这些人又要重新找一个聚集地了……
“唔,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加入假面愚者!!我要笑!我不要哭!”
“呜呜呜呜呜~”
于是,就这样,这位被愚者们误解的伶人再次踏上了加入他们的旅程。
而空荡荡的酒馆也在她走后,轰隆一声,化作废墟。
谁也想不到,臭名昭着的酒馆竟然以如此草率的方式消失在了这片星空下。
也许要愚者们还会有下一个酒馆,但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在世界尽头开一间酒馆吧……
等等,这么说的话,还真有一个。
那就是我们欢愉一途最为强大的令使,——符云!
但没用,身为无名客的他是不可能闲的没事儿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开一间酒馆。
而酒馆的消失,在外有所感知的愚者们自然得到了这个消息。
包括此时被捆成毛毛虫一样的花火。
她蛄蛹着挤到符云脚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噙满了泪水。
哭的那叫一个惨。
“呜呜呜呜~酒馆没了,花火的家没了……呜啊啊啊啊啊……”
看着情绪不似作假的花火,符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
“你说什么?酒馆没了?这怎么可能?”
“唔,你自己感应一下不就行了嘛!”
闻言,符云沉下心神,心中默念上次那人给他的‘咒语’。
‘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灰,灰黑化肥黑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化为灰。’
没反应。
符云不信邪,皱着眉头再次默念了一遍。
‘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灰,灰黑化肥黑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化为灰。’
还是没反应……
不会真的没了吧?可那酒馆的调酒师不是号称欢愉第一令使吗?怎么会没了?
符云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竟然没有丝毫怀疑这‘咒语’的真实性……
于是他忍不住再次问了一遍花火。
“你真的确定,酒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