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禁道:“鹤师兄不必着急,既然已经查到秘典线索,咱们现下只需传书掌门便可,至于下一步如何做,由掌门人定夺便是。”
谭成旭道:“余老弟说得对,鹤兄不必心急。不过这褚嵩扬手上是否真有秘典,咱们谁也不敢断定,毕竟谁也没亲眼见过那秘典抄本。”
鹤群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不敢肯定褚嵩扬是否真有秘典,为何还要先助他夺取掌门?倘若他真当了掌门,却拿不出秘典,你们岂非是被他耍了?”
谭成旭道:“鹤兄言之有理,不过你说的这个我等自也晓得,那褚嵩扬不过是个废人,他若当真做了掌门却拿不出秘典,那么我等自也不会让他继续做这个掌门。”
鹤群道:“哼,都怪那个姓秦的小子,若不是他胜了那最后一场比试,如何会让岳经纶夺回掌门,褚嵩扬若是做了掌门,那么秘典早已落在我们手上了。”
秦狄心中暗骂:“你们几个傻叉拿不到秘典,那是你们脓包不中用,为何却全赖在我身上,这个鹤群实在可恶。”
余禁道:“鹤师兄说得不错,这个秦狄实在可恶,上次未能擒住苏星罗,也是这个小子从中捣乱,这才让苏星罗跑了。”
谭成旭奇道:“你说你们上次围捕苏星罗未果,是这个秦狄捣的乱?”
余禁道:“不错。当日冷掌门接了你的飞鸽传书之后,便派我兄弟三人前来捉拿苏星罗,我等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你们动手之前赶到,可是谁知捉拿苏星罗之际,这个小子竟然出手阻挠,不仅伤了我派数十名弟子,还刺伤了霍师弟,当真是可恶至极。”
谭成旭奇道:“啊,难怪鹤兄当日见了这小子那般愤慨,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这小子竟有如此能耐?连霍兄弟也败在他手上?”
鹤群道:“何止是霍师弟,便连我也不……”他本想说自己那日在山谷中也曾败在秦狄手上,但转念一想,自己败在秦狄手下这件事说出来实在不大光彩,还是不说为好,当即便住口不说。
余禁道:“谭兄,这小子是贵派弟子,武功深浅你难道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来历?”
谭成旭道:“这个我还真是不知,我只知这小子是数月前通过敝派选拔而成为敝派门下弟子,他初来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并无任何出众之处,但是在敝派较武大会之时,却忽然脱颖而出,连败外门、内门两大弟子,直接晋升为内门弟子,着实大出我等意料之外。”
余禁沉吟道:“一个杂役弟子,竟能在入门后不久便连败外门内门弟子,如此看来,这小子若不是天赋异禀,那便是深藏不露了。”
谭成旭恍然道:“余老弟果然思虑周详,我当时听说此事之后,也只是以为这小子天赋不错,却未想到他深藏不露这一节。”
鹤群道:“深藏不露?难道这小子在入花山派之前,武功便已十分厉害了?”
余禁点了点头,思索片刻,说道:“谭兄,如果小弟没有猜错,这小子定是魔隐教派到贵派的奸细。”
谭、鹤、蔺三人闻言吃了一惊,谭成旭道:“你说这小子是魔隐教的人?”
余禁道:“不错。”
谭成旭道:“魔隐教为何要派奸细到花山派?难道他们竟然也是为了……”
余禁道:“谭兄所料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