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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容素的语气有点是要赶自己走的感觉,萧婳有点小委屈了,不过她还是笑着,坐到了容素身旁,伸出手拉起了她的手。
突如其来地被拉手,容素很不习惯,下意识想要抽回,却瞧见萧婳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她就不得不忍住。
萧婳见容素没有再抽回手,顿时又眉开眼笑,雀跃了几分道:“容姑娘,我可以叫你素素吗?”
这般热情,弄得容素很不习惯,她刚要露出一些拒绝的意思,萧婳就立马浮现难过的表情,简直是有种令人无可奈何的感觉。
“可以。”
“太好了,那素素,你就叫我婳儿吧。我想和你亲近一些,毕竟你是我孩子的干娘。”萧婳开心地看着她,似乎对于可以和自己亲近十分愉悦。
容素没有这种心情,她并不想和任何人产生羁绊或者亲近的想法。
面对萧婳的高兴,她无法感同身受。
“对了,素素,方才你说你不能再拖什么?是遇到了什么困扰了吗?”萧婳看上去很希望可以帮到自己,正一脸认真且关心的表情看着她。
这种事情,容素没有打算瞒着谁,且思量了下,萧婳在宁城名望大,人脉也广,说不定她会有办法帮自己再找到一株泉山血莲也说不定。
“之前马修之利用泉山血莲要谋害你,我就毁了那株泉山血莲,但其实我很需要泉山血莲。”
先用恩情来开启话题,这样才能让萧婳更加动容,达到让她最后帮自己的目的。
容素盯着萧婳看,她听了自己的话后,先是露出了感激,而后就十分真诚地思考着,看到她这样,自己心里只觉得很满意。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和目的,只有这样,萧婳才会全心全意帮助自己。
“我想起来,泉山血莲的确很难得,不过我小时候曾听过我祖父提起,在莲花山的冷泉湖底有一种黄色的花,有毒且难开花。是一种罕见的药材。我祖父曾经也学会医术。”
萧婳说完,看向了容素,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也不知道那花是不是泉山血莲,因我见泉山血莲就是通体黄色的,祖父描述的花和血莲很相似。”
究竟是不是,也得去一趟才知道了。
容素心里面已经有了想法,再抬头看向萧婳时,淡笑着说:“谢谢你。”
萧婳又拉起了她的手,满脸真诚,摇着头道:“素素,你不要对我说谢谢。你无论有什么忙,我都会尽全力去帮助你的。”
对方的真诚和热情,就像是一团会灼手的火焰,正烧着她的心,容素不想去触碰这种情绪,压下去后,面上不变的浅笑:“好。”
之后,萧婳又和她聊了一会儿闲事,就和迎香打道回府了。
目送她们离开后,容素马不停蹄地就直闯沈裴清的房间。
猛地一把推开他的房门,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关门,一下子就将门给打开了。
一打开,入目的却是一个白皙细腻又结实宽广的背部,那光滑的肌理,削瘦而看起来十分有力的腰部,那墨发如瀑布般自然垂在背部,和冷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
看到这幕,容素瞬间就愣怔在原地,沈裴清听到了开门声,也吓了一跳。
他赶紧转过头,一看竟是容素,俊美的脸庞上立马爬上了红晕,冲容素怒吼出声:“滚出去!”
这般雷鸣般大的暴怒声,容素立马清醒,但她不是出去,反而走了进来,顺手还把门给关上。
这个举动吓得沈裴清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盯着容素,双手立马扯过一旁的衣袍套在身上。
“你干什么?你出去!你眼瞎了?没看见我在换衣吗?”沈裴清套衣袍的同时,不忘恼羞成怒地对容素一顿臭骂。
容素则靠在门边,然后毫不在意地闭上眼,开口:“我有事找你,一刻也等不了,你换你的,我说我的,我不会睁开眼睛。”
沈裴清深知这丫头就是个疯子,但是没想到如今都敢乱闯男人的房间了,甚至还是在男人换衣服的时候进来,她胆子也太大了吧!
若不给她一点教训,怕不会以后还会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打定了主意,沈裴清没有完全穿好上衣,上衣有些松松垮垮,露出了一些白皙胸膛肌理,他盯着门边的容素看了一会儿,然后鼓起了一点勇气,迈步过去。
他眯起了黑眸,眸底如阴戾的黑狼一般带着森冷寒芒。
来到容素面前,看着她闭上了双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抹粉红娇嫩的朱唇上,眼神不禁微微幽深了许多。
在容素睁开眼的那一瞬,沈裴清抬起手,一把撑在她的两侧门上,他居高临下地低头,直视着她,声音幽冷如海。
“你知不知道,乱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意味着什么吗?”
容素皱起了眉头,瞧见沈裴清那双冰冷的黑眸中透着某种令人森寒的感觉,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她都可以觑见他脸庞上的所有纹理,他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瑕疵,简直像是女娲精心雕琢的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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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沈裴清。不要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了。我来找你是说事情的,不要误会。”
误会?沈裴清愣了下,顿时明白容素的意思,他越发生气了,抿了抿薄唇,然后咬牙气笑地说:“你这样乱跑进我房间,然后我还在穿衣服,让你出去,你不出去,你说一个正常的男子会不会误会?”
听了这话,容素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但好面子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