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小生被身旁的家长拍了一下脑袋,“你小声点啊!我的祖宗,你就不怕你说的话让房家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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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咱们全家人真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可能是这句话让大家想起了房家的恐怖,渐渐的也不敢再说房家的坏话。
韩县令心中无奈叹气,“你既然没有人证物证,只凭你一人之词,如何能作数?”
王大夫抿着唇,气愤的就快将嘴唇给咬破了。
东家啊!你不是说只欠我这道东风了吗?你的大船怎么还不来啊!
“房家的人,对于王家的指控,你们认不认?”
房老爷抬起下巴,冷冷的高声答道:“大人,对于他的这种污蔑,我们房家自是不能认。”
韩县令缓缓拿起惊堂木,想要宣告这件事就此作罢,却不成想海大人却开口了。
“这无缘无故,诬告别人,韩县令,这样的人不该罚吗?”
王大夫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房老爷更是自鸣得意,看着王大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百姓们纷纷不敢说话,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咒骂。
韩县令瞧了眼堂下的王大夫,“你可知罪?”
王大夫现在心里苦啊!他不仅没有告倒房家,现在这是把自己也给送进去了吗?
“草民......”
王大夫的话没说完,突然百姓人群中就有人高声喊道。
“大人,草民魏迁要状告房家欺民霸女,谋财害命。”
韩县令脸上一松,海大人却坐直了身子,刚要反驳,就听见韩县令下令,“外面是何人喧哗!”
“传进来!”
王大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人他认识,是主城街馄饨摊老魏家的小儿子。
他的姐姐满娘......那是众所周知的被房家害死了。
想不到这魏家竟然也这样有胆量站出来状告房家。
魏迁走进公堂,向韩县令跪拜,“大人,草民魏迁状告房家。”
“所谓何事?”
“房老爷霸占我亲姐,派人刺杀我于林荫道。”
“欺民霸女,谋财害命,还请大人明察。”
魏迁的控告显然已经和王大夫的控告不同了,这可是杀人害人的罪名,远比污蔑要更为严重。
房老爷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魏家,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踩在自己的头上。
“魏迁,当初可是你姐姐求着我进我们房家的。”
“这会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还有我什么时候刺杀你,我为何要刺杀你!”
房老爷现在站在公堂上,虽然话语说的依然是义正言辞,但是后背却还是渗出了汗水。
韩县令重重咳了一声,“那你可有证据?”
魏迁点头道:“我有!”
魏迁拿出了满娘当年的婚书,和房家威逼满娘时满娘写的遗书,连同自己被官道上刺杀的报官文书,以及药材最终的去处,一件件地写地异常清楚。
“大人,我所进的药材都有出处,和咱们州城里面的药材产地不尽相同,这是我从房家医馆里买来的药材。”
“大人明鉴,这就是当初我的那份药材。”
房老爷不敢置信,“你......你......胡说八道!”
魏迁却高声道:“那不如将房家的账册拿出来看一看,看看房家医馆的药材是从哪里来的。”
“是否有和我一样的产地!”
房老爷一听要拿账册,整个人明显有些慌了。
“韩大人,海大人,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还请让人将他杖打出去。”
海大人想要直接下堂,可韩县令却道:“房老爷,不如将你家铺子的账册拿来看看。”
“是不是就可以洗脱嫌疑,何必闹得要用刑?”
韩大人这话说的像是偏向房家,可实际上却是让房老爷破防。
房老爷不肯松口让县衙的人看账册,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魏迁见状再次开口,“大人,小人还有人证。”
人证?房老爷惊呆了,当年还有活口?早知道魏迁有一日会咬向自己,他应该早一点将魏家除掉才是。
“传证人!”
韩县令一声令下,潘虎从堂外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房老爷看到潘虎,眼睛都瞪圆了!
“你......你......”房老爷这个时候是真的知道怕了。
他转头看向人群中的房家下人,房家下人立即明白,匆匆的离开找人去了。
“堂下何人?”
“原房家死士——潘虎。”
死士二字一出,原本沉静的公堂再次哗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