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警察来搜查过,我只稍微收拾了一下。电脑在那里,我那天进来的时候,音量不是特别响,差不多是刚好能听清的程度。门窗都没开。”
“能看出谢雯小姐最后身处的位置吗?”
“什么意思?”
“比如说,拖出来的椅子,没整理的床铺,倒了水的杯子放在哪里,拖鞋在什么地方……”
“我没注意……床是整理好的,被子都叠好了,她应该已经起床了。厨房里面有东西,是切到一半的东西。在厨房的可能性最大吧……手机就在这边的餐桌,人应该是在厨房。”
“最后一通电话或最后一条短信呢?”
“是我的。前一天她请了假回来,跟我打电话说要好好睡几天。之后,就没消息了。”
“有开灯吗?”
“没有。只有电脑是开着的。警察查了电脑上的软件,她在下午四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也是差不多时间开了电脑,播放那张碟。”
“也就是说,她在当天就失踪了。”
“是……”
“头儿,怎么样?”
“房子没问题,我没看到什么。”
“房子本来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张唱片吧?是克里斯蒂娜的幽灵……”
“这只是你的推断。克里斯蒂娜是最大可能,也不能忽视其他可能性。目前在国内,我们查不出什么了,我们之后会去国外进行调查。”
“那就拜托你们了。”
“不必客气。国内我们也会留人,你有想到什么,可以联系他。”
“这是我的电话,郝先生。”
“哦,好的。”
2012年12月11日,分析音频文件。音频文件0。
“……手机就在这边的餐桌,人应该是在厨房……”
“这房子没问题。问题还在唱片上,克里斯蒂娜疑点最大。”
“你和郝君诚的看法一样。”
“不要用这种口气行吗?这事情上面又不分业余和专业。”
“那么,作为专业人士,你对唱片怎么看?”
“简装唱片就那样,音质效果一般。我是没听出什么来,最近也没眼花。”
“你应该出去走走看看。”
“不要。”
“这么说,国外你不去了?”
“我去做什么?我又不会英语。只有叶子和灵去吧?南宫,你呢?”
“我留着。跑来跑去的工作我也帮不上忙。需要查什么,你们打个电话回来就行,我从这边也能联到外国的服务器。有一点,你们最好找家事发地的当地图书馆,查查旧报纸。有些旧报纸没有扫描进数据库,只有纸质的报纸,我这边搜不到。”
“好。”
“录音及时发回来啊,我不想闲几天之后连续工作几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