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绝色美人身形一转,将大氅扬起,眨眼间已成一只巨大的妖狐。其皮毛呈银白色,如月华般清濯明净、皎洁出尘;其双眼则是血一般深红,透出迫人的妖气。庞然的身形之后,九条巨尾似冲天之炎,于半空腾动乱舞。
说实话,就冲这动画效果,十星神卡也是名副其实。
“【九尾狐玉藻前】的特殊效果之二……变身为妖狐,摧毁对手的一张手牌。并让其控制者从卡组中抽九张牌!”斯诺话没说完,便已然开始抽卡了,“很遗憾,你没有手牌让我摧毁。不过……就冲这抽卡的效果,我也是要发动这招的。”
一句话讲完,九张牌也已抽完了。
这一刻,客观来说……封不觉已经陷入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因为……本回合,斯诺的战斗阶段尚未开始。靠着刚抽上来的……整整九张手牌,他是很有可能把封不觉干掉的。
且不说觉哥的魔法陷阱区里现在是一张牌都没有……就算他有盖牌。也未必能解决问题,因为所有神卡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抗魔法和陷阱。
当然了,每一张神卡在这方面的表现不尽相同。比如说,有些卡是“什么魔法陷阱都不吃”、还有些是“不吃针对个体怪兽的魔法陷阱,但依然受一些泛用性卡牌的影响”、另外,还有“能将魔法或陷阱的效果逆转”的神卡……
而斯诺场上这张【九尾狐玉藻前】,就属于“不受任何魔法和陷阱影响”的类型。
“呵呵呵……”斯诺盯着手上那九张牌看了很久,在看牌之余,他还不时地朝封不觉瞟上一眼,笑上几声,好似对方已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算你冲着我反复淫笑,我也不会惊慌的。”可封不觉……却是淡定地用嘲讽进行着回应,“你是不可能赢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也笑了,“呵……你有九张牌也好、十张牌也罢,场上有神也好、有魔也罢……像你这种蔑视决斗的人,绝不可能战胜本大爷这种‘真正的决斗者’。”
“哼……”斯诺听到这种有悖于自己理念话,又有点恼火了,“适可而止吧,二十几岁的人了,讲出这么中二的台词不觉得羞耻吗?”
“不觉得。”封不觉想都不想就回道,并反问了一句,“怎么?难道对你来说,戴着决斗盘和别人对决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吗?”
“还好吧……”斯诺接道,“毕竟我不会使用你那种措辞和动作啊……”
“所以我才说……你什么也不明白。”封不觉道,“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多啰嗦的,笑够了就快点儿动手吧,反正你也杀不掉我,不是吗?”
“切……”斯诺闻言,不禁啐了一声。
他心里真的很不爽,因为……他的确杀不掉封不觉。
他抽了整整九张牌,有怪兽、有魔法、有陷阱,但是……不管他怎么推算、组合,也没法儿在当前的回合中直接获得胜利。
“我从手牌召唤-【恶念河童】,攻击表示!”斯诺这回合的通常召唤权还没用掉,于是,他又召了一只怪兽上场。
召唤宣言后,一只身高一米不到、猿面鸟嘴、浑身粘液的类人形生物出现在了角斗场上。
“【恶念河童】,对【疯不觉】发动直接攻击!”斯诺召上这只怪物后,便直接指挥其进行攻击了。
当然,这也是可以的;根据规则……当玩家在没有说出“进入战斗阶段”这句话时就指挥怪物进行攻击时,系统便会默认该玩家已进入了该阶段,并终止其主要阶段。
很快,那黏黏的家伙就冲过去拍了觉哥一下。不过,这河童的攻击比台灯妖怪的还要弱……它只是一只800攻的两星怪兽而已,但因为【缺氧地带】的效果,他还是可以越过【坂本君】直接攻击到玩家。
“【蟒蛇怪】,直接攻击!”那河童还没打完,斯诺就下达了另一个攻击指令。
蛇怪的攻击力也不高,封不觉也是随便用格斗盘招架了一下就扛过去了。
然而,这些不咋地的攻击加起来……也已经把觉哥的lp给整到了1500,俨然是再吃一次攻击就要死的状态。
可是……偏偏就是这一下,斯诺打不出来。
因为……【九尾狐玉藻前】是“不受任何魔法和陷阱影响”的,也就是说,她连【缺氧地带】的效果也不吃,无法越过对方场上的人型生物直击玩家。
再者,由于她和【坂本君】的攻击力都是2000,她也过不了这“墙”……
斯诺自然不可能让自己这张“还能不断发动改变攻防特效的妖神”,去和对方那张“已经发动过特效的普通怪兽”同归于尽,所以,她的玉藻前在这回合的战斗阶段只能挂机了……
“我……盖上四张牌。”停顿了几秒后,斯诺悻悻然地念道,“结束这个回合。”
“哈!我说什么来着。”封不觉见状,嚣张地一笑,“没有‘魂’的卡组,再大的优势也不过是虚无的泡影!”
“少废话!”斯诺的火气都被撩上来了,“我的场上有三只怪兽、四张盖牌,手里还有四张手牌!而你一个场上只有一只怪兽,手牌一张都没有……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下个回合吗?”
“哈哈哈哈哈……”这句话,引来了觉哥更加疯狂的笑声,“你这才是废话!卡组上的第一张牌……便象征着决斗者步向胜利的希望和决心!只要卡组里还有牌,我就不会放弃的!”
说罢,他又是用那夸张的姿势一跨一抽,挥臂一扬:“本大爷的回合……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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