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不慌不忙的开口:“公子可别冤枉啊,我等只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孔玄真想过去把他给宰了。
“许秀,要我怎么说你好?黄巾贼抢你们东西,你们不去找黄巾贼,跑这耍赖来了,谁给你脸了?”
“你说你是县令你就是?父亲上任至今,你有交过一石粮食的赋税么?你有交过一个铜板么,你特么的什么都不给,被人打了,来装可怜?”
“孔融是劳资的爹,不是你许秀的,没有义务去帮你找场子,你要装可怜,回去找你爹去!”
许秀被呛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孔公子,孔家是大圣人之后,你怎可如此粗俗!我有交过税的,黄巾贼围城时,我让百姓送粮来了,可惜被贼人抢了。我是县令的事,各大家主也能给我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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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秀被呛很不开心,但他不会这么灰溜溜逃走的。
“许秀,你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黄巾贼围城了,然后你送赋税了,你确定你不是特意给黄巾贼送粮?你是跟黄巾贼一伙的吧?”
“你说这些家主给你证明,你怎么不让他们给你证明,整个北海国都是你的?他们都是你找来的,你让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你说我粗俗,就更搞笑了,大圣人是我家老祖宗,我想粗俗就粗俗,我想文雅就文雅,需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么?你如果对圣人有什么想法,你就去问你家老祖宗,为什么不是个圣人,我孔家的圣人,还不需要你来惦记!”
孔玄的话,让围观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有说许秀不是的,也有说孔玄太过粗俗的。
总之,事不关己,就图个乐呵。
许秀喘着粗气,真是俗不可耐啊,可他竟然无法辩驳。
孔玄也是喘着粗气,他说太多,累了,想喝口水。
“子思,我想喝水。”
孔乙己无奈摊开双手:“哥哥,我没水啊!”
唉,行吧,没水就算了。
站在府衙前的一众家主,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个长得胖胖的家主走上前,大声辩驳:“孔公子,我们不是许县令找来的,也不是要来闹事,我们只是来拿回自家的财物。”
孔玄口渴得要死,急行军赶过来,水还没喝一口,这时火气正上冒。
“你是脑子进水么,拿回家财到这里来拿?你什么时候把家财寄存在这里,让我们帮你保管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鱼肉乡里就算了,还想到这里放刁撒泼。你们无视官府威严,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都给宰了!”
一众家主想打退堂鼓了,民不与官斗,有钱又如何,有理都说不清。
何况他们貌似不是特别有理。
正在这时,一条马车长龙开进街道,吃瓜群众纷纷避让。
好巧不巧,一辆马车刮到街边,车上物品掉落下来。
那个胖家主扑向掉落地面的一个玉像,激动大喊:“孔公子,这是我何家祖传玉像啊!”
孔玄略微尴尬:“哈哈,何家主是吗?这些东西是我从黄巾贼手中抢回来的,你们可不能找我要啊,为了打黄巾贼,我们牺牲大批兄弟,人命可比这些死物值钱多了。”
何胖子满脸泪痕:“孔公子,不行啊,这是祖传的东西,丢了死后都无颜面对祖宗啊。”
孔玄不高兴了,我凭本事抢来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还你?
“各位家主,这些东西是我们兄弟用命换来的。你们东西被黄巾贼抢了,应该去找黄巾贼啊。”
一众家主不知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们的财产都在车上,可人家不给,他们也无法啊。
这时,许秀又跳出来:“各位家主,你们别被他骗了,他肯定与黄巾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怀疑,是他让黄巾贼抢你们财富的。”
孔玄叹口气,那么聪明做什么呢!
“所有衙役听令,许秀聚众围攻府衙,意图谋反,诬陷官府与贼人勾结,又曾暗中送粮与贼人,已与谋反无异,尔等立即将许秀拘捕,择日送入长安受审。”
“诺!”
十几个衙役立即把许秀按在地上,许秀嘴里还不服气的大喊。
“贼人,被说穿了,恼羞成怒了吧,哈哈!”
衙役噼噼啪啪就给他几个大比兜,没一会,只听到呜呜的声音了。
其实孔玄没任何职位,是没权力命令这些衙役的,只是在官府混的人,谁没点眼力见。
他们都知道北海谁说了才算。
那些家主退却了,果然是民不能与官斗啊。
他们想离去,又迈不动脚步。
孔玄满是杀气的眼睛看过去:“还想我留你们吃饭吗?明天我要带军去徐州救援,曹操正在屠城。惨无人道的屠城啊,你们要继续闹下去,我把你们全抓去徐州,让天下人都知道,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阻止我去救援。是曹操派你们来阻止我去救援吗?”
这些家主怕了,都胆颤心惊的告辞离去。
当夜,许秀畏罪自杀。
那些离去的家主不甘心财物就这样拱手让人,在城外隐秘处商量怎么把孔融的名声搞臭。
谁知,被路过的黄巾贼劫财害命,无人生还。
孔融为此事,向天下发表声明,此生与黄巾贼势不两立。不灭尽青州、徐州黄巾贼,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