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怔愣一秒,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也没有否认被她当成猫的说法。
“殿下好好休息,景元告辞。”
景元走后,萱菱回到自己的上好厢房。
她一向偏爱这种风格的房间,就连将军府也被景元特意布置成这种复古风格,很像她曾经在朱明的府邸。
此夜却并不安稳,她的伤口隐隐作痛,形体溃烂不堪。
朦胧间,她似乎看见了自己的死对头。
那是一场旷世之战,牵扯到了不止一个星神,那场战斗没有结果,她也历经漂泊回到了仙舟。
对于那次冲突,宇宙间却几乎无人听闻,也许是多亏了某一方势力。
她睁开眼时,自己的右手已经化掉,成为了似冰雪消融后的清水,一点一点融化,顺着向上。
她皱了皱眉,释放着力量,浑身散发着蓝色光芒,一点点修补着身体。
突然,窗外闪过一个黑影——
乌黑的长发,就像索命的女鬼……
“咚!”
萱菱猝不及防被吓到,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去。
从窗户里窜进来的身影稳稳当当地站在桌前,与躺在地上的她视线相撞了。
“——刃?!怎么是你?”萱菱没急着爬起来,反而惊讶地问。
这发型光是看脑袋部分的话还真有点像纳努克,可真有点吓到她。
刃面上虽然镇定,但内心也很惊讶,尤其是面前这一幕——
“你……为什么睡地上?”
“……”萱菱顿了一秒,淡定地从地上起来,刃则默默伸手一把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拽起来,“不该问的别问。”
“好。”刃听话地答应。
还真不问了,比景元好打发多了。
“找我干嘛?你们首领艾利欧又有事了?星核猎手事还挺多。”萱菱坐在桌前给自己和刃分别倒了一杯茶,并示意他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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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却固执地不肯坐,直愣愣站着。
“不是星核猎手的事——你的手怎么了?”刃站在她的身侧突然眼尖地注意到她的右手上的惨状,未修补完成的手臂上还有个透明的窟窿,于是激动地又抓住她的手,誓要看个仔细。
萱菱淡定地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埋怨道:“不是叫你不该问的别问吗。昨天不是跑得挺快,现在又凑过来干什么?”
不止如此,说起他的罪证那可真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初次在幽囚狱时也是像个受伤的野兽似的,见谁都挠。
“……”刃比以前更加不善言辞,以往好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