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茜茜不乐意了,她撇嘴说:“一个人应该奋发向上,不做颓废的无为青年!”
张新宽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柳茜茜的话。
柳茜茜突然站了起来,她没有好气的看着张新宽。
张新宽不好意思的看着柳茜茜说:“茜茜,对不住呀!”
“哼!”柳茜茜甩袖而去,她果真生气了。
“茜茜!你……!”他语塞了,不知道如何和柳茜茜说话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的身影。
张新宽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门口,他打开防盗门走进屋里,又“碰当”一声关上了门。
二老在客厅里看书,看到儿子丧气的样子,也不敢问。
张新宽见了二老也不打招呼,低着头上了二楼。
这就是一个人接连的不幸,先是丢了工作,接着又因为丢失工作而被女友怒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怎么办呢?张新宽以前没交过女朋友,也没如此经历,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自己一连三天关在屋里,只是闷头看书,谁的电话也不接,仿佛这个世界与他没关系一样。
二老知道儿子的脾气,过一段时间他自己就会想明白了,现在怎么劝他都不会听。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半月过去,柳茜茜再无与张新宽联系,而张新宽仿佛换了个人,又重新焕发青春一样,他把自己打扮的干净利落,重新找工作。
这天,他路过原来的公司,看到跛脚汉的招婚启示,他好奇起来,想到吴柳山,他跨进大门寻找他聊会儿话。
“哎呀!老弟呀!好久不见!”吴柳山热情洋溢的和张新宽握手、拥抱。
张新宽精神十足的说:“老兄!你好呀!”
“好好好!今天你这是?”
“过来看你呀!”
“好呀!多谢多谢!”
两人再次握手,张新宽指着门口跛脚汉的征婚启示说:“陆先生找到对象了吗?”
吴柳山愣了,然后沉思了一下,他抬头说:“小张,说了你一定要镇着起来,别灰心!”
“嗯!”张新宽感觉事情不妙,但和自己有关系吗?
“是这样,你……,对,柳茜茜要和跛脚汉结婚啦!”吴柳山终于把话说了起来。
“啊?”张新宽如五雷轰顶,他一阵眩晕,摇摇晃晃。
吴柳山急忙扶着他,生怕张新宽摔倒似的。
张新宽清醒之后,他气愤的问吴柳山:“这柳茜茜什么情况?半月不见就要与一个丑八怪结婚?太不可思议了吧?”
“老弟,你不了解女人,她想干什么,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吴柳山没话可说,只好把问题移到柳茜茜身上。
“好吧!随她!”张新宽像没事人一样,他招呼都不打,大摇大摆的走了。
吴柳山看着张新宽远去的背影,莫名其妙的说:“这小子,真让人搞不懂!”
张新宽找到了新工作,是在一家报社做摄影编辑,他一心投入到工作中,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跛脚汉的计划成功了,他如愿的娶到了柳茜茜,他在古宅内张灯结彩,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结婚大典。
柳茜茜不愿住在古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