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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霜顿时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凌瑜。

从认识凌瑜起，她的豁达、自信就深深影响着南霜。

南霜这是头一次见凌瑜这样没自信。

难道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吗？

“南霜……天快亮了……”

凌瑜透过半敞的窗子，看到远处微微发亮的天际。

南霜本能地顺着凌瑜的视线看了过去。

遥远的天际，微微透出了一丝灰白的光芒，那斑斑灰白的色彩大多还被浓重的夜色笼罩着。

可这丝灰白，已经意味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启。

这新的一天，又有什么事在等着她们呢？

“南霜，你去休息一下吧，一晚没睡，你该困了！”

“我也困了！”

凌瑜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小睡一下。”

“就算我们不眠不休，该来的总会来的！”

“倒不如养好精神，才能精力充沛地迎接新的一天。”

凌瑜说完，调整了一下姿势，就闭上了眼。

南霜呆站了一会，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她睡不着，也不敢睡，把几个女官叫到远处，安抚叮嘱她们。

凌瑜只睡了一个时辰，就该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