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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雪:“我知道他会单干,但是什么时候出来,到底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事实上,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齐观潮看不出方南雪的喜乐,一时有些尴尬。方南雪不欲再继续聊这个,遂转移了话题:“听说莲华君最近生意很好,可凑齐了回去的船票了?”
莲华君眉眼间浮现一丝得色:“已然凑齐了,今天过来也是过来道谢的,若不是有齐家帮助,我也没办法这么顺利的,多亏齐家给我引荐本地的华人圈。如果我除了船票,还有些剩余,应该足够回去翻新道馆了。”
方南雪替他高兴:“如此就好,说来你当初见义勇为救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不如今天我给你鞠躬九十度表示下谢意吧。”
莲华君赶忙摆手拒绝:“不可不可,你若不是为着救我,也不会陷入险境。以后这道谢的话,方居士可莫要再说了,不然要羞死贫道的。”
方南雪笑吟吟的问:“那莲华君会什么时候走?若是周六日,说不定我能去送你上船。”
莲华君:“在四天后,齐二老爷帮我联系了一个回国的生意人,把我带到上海。我就要走了,想谢谢方居士,但我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谢,不如我帮方居士看个手相吧。”
方南雪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无所谓:“可以,只是莲华君啊,不管你看出了什么,还请都不要告诉我,我怕你万一和我说我这辈子是富贵命。”
齐观山问:“富贵难道不好吗?”
方南雪:“当然好,但是吧,我都知道我是富贵命了,我就不想努力了。”
几个人都笑了。
齐青松看着氛围大好,动起了小脑瓜:“姨姨,上次你教我背的书,我还记得的。我背给你听啊?”
方南雪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啊。”齐青松得了同意,从她身上下来,站的端端正正的:“那我开始了哦,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萝……”流畅的背完,又坐回方南雪怀里,问:“姨姨,我背的好不好?”
方南雪:“很好很好。青松真棒,这么久了还记得。”夸的齐青松脸红彤彤的。
齐观山好奇的问:“方小姐是怎么教会青松背这么长的古文的?在下纯属好奇。”
齐青松脸上的红消退了一些:“姨姨说这个文有人给写成了歌,说背不住可以唱啊,唱起来一下就记住了。”
齐观山更好奇了:“方小姐,不知是否方便?你放心,我们纯属好奇,绝不外传。”
方南雪想了想,觉得应该没什么:“可以的,但是你们真的不能外传,也确实不适合外传。”
得了三人应允之后,方南雪在脑海里回忆着许久以前听过的《山鬼》,那个留着长发的Wink诗的嗓音仿佛在脑海开始回荡:“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萝……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姜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一曲唱完,方南雪说道:“我初闻此曲之时,惊为天人。记住以后,时常回味,然无论如何努力,与我记忆中的都相差甚远,我所重复的曲调,不如我所听之万一。”
三人听的点头,齐观山感慨:“听方小姐这样一说,我只遗憾不能听到作曲者亲自演唱了。不过能听到方小姐的,也很荣幸。”
方南雪正要回话,却觉得脑海之中骤然疼痛如针扎一般袭来,慌忙之中抽出左手捂着头,右手则仍然稳稳的抱着齐青松。
齐青松感受到了方南雪的不对,赶忙下来后退了两步,紧张问道:“姨姨,姨姨,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
其余三人一听,纷纷看过去,就见方南雪脸色惨白如纸。离的最近的莲华君神色大变,慌乱起来:“齐五少,把孙少爷抱走,别吓着他。我给方居士把个脉。”
齐家两兄弟静静的等着结果。片刻后,莲华君放下了方南雪的手,说道:“方居士的脉象,很奇怪。脉象显示,她的身体是突然虚弱的,但是我看不出来原因。方居士,是怎样的疼?”
方南雪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一句:“针扎一样的疼,我以前没有这样疼过,就突如其来的一下就疼了。莲华君,能看出来什么问题吗?”
莲华君换了一只手,仍然看不出什么:“没有问题,就只是显示身体虚弱。我先帮你按摩一下头部穴位,帮你缓解一下。”放下方南雪的手的一瞬间,莲华君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震惊的呼声被他硬生生的压在心里。
方南雪:“可是看出来什么不好?”
连华君:“没有没有,和刚刚一样。方居士可还能坐的住,坐的住我帮你揉一下头部的穴位。稍后若是不能缓解,还得送你上医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