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半个时辰,战斗半个时辰,得到野猪一家子,共7头野猪。天空中都弥漫丰收的喜悦。喜得七叔公拐杖都扔掉,深情地抚摸野猪,嘴里咧着微笑,直流口水。
一行人抬着7头野猪回到营地,瞬间引爆全场,婆子媳妇娃子争先恐后地来瞧野猪,对着它们指手画脚,嘟囔着今晚有猪肉吃。
“过年了,过年了。”二狗子拍着手,高声呼喊。
村里人杀猪一般都是过年时候,二狗子家的大肥猪,也是过年叫徐老大杀。
现在看到徐大伯拿起了杀猪刀,对着野猪指手画脚,商量着怎样杀怎样切,怎么分配。自以为是过年了。
“过年了,过年了。”随着二狗子欢呼,其他娃子也拍起手掌,小脸崩红,激动地跳来跳去。围着大人转圈圈。
肥团也凑热闹,围着野猪团团转,嘴里喊着:阿姥,过年了,过年了。
小书生文博一板一眼指出娃子的错误:“不是过年,冬天才过年,现在是夏天,是大人们打到野猪。”
可惜小书生的话等不到回应,娃子继续转圈圈,喊着过年。
弄得文博强迫症发作,说了好几次不是过年,不是过年。
所有娃子当没听到,继续欢呼狂叫。
秋花小姑娘拉起文鑫,肥团,三人玩起转圈圈游戏,童趣十足地喊着:过年了,过年了,吃猪肉了。
随后大点的娃子如春丫荷花菊花这些,也加入小娃子的行列,高喊着过年了,过年了。有猪肉吃了。
莽山之中,飘荡一阵阵喜悦的回音。
大人见状,任由娃子的疯狂。如果不是要顾着形象,也想喊一声。
实在太开心了,自从逃荒以来,神经紧绷。忧虑前景,怀念过去。
甚至心心念念回到徐家村,回到那个平静世代居住的小地方。男耕女织,虽然苦,虽然累。可安稳,不用担忧前路。
今天成功猎杀那么多野猪,就像丰收的喜悦,忙碌一年,终于可以收获,可以饱餐一顿。
村长也激动,抚摸着不长的胡须,看着躺板板的野猪。俺们好久没见过如此多肉,熟悉的猪肉味。很怀念家里杀猪的日子,很怀念美娇时不时送猪肉来吃。
什么老虎肉,狼肉,黑熊白熊套,多金贵,吃起来也没猪肉香。
吃猪肉,吃得是一种味道,一种安慰,一种人情世故,一种家的感觉。
有眼浅的妇女开始掉眼泪,逃荒那么久,好久没见过这种杀猪的场面,想到今晚至少可以饱餐一顿,瞬间心满意足。
逃荒真累,累得让人绝望。这种居无定所,对未来的恐惧,不知道啥时候结束。
而今晚这顿猪肉大餐,起码能抚平感伤,让人忘记明天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