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不亮,就必须站在廊下候着给婆婆请安,伺候婆婆梳妆,用膳。
晚上要伺候婆婆入睡,然后才能回房。
等她回去了,方玉清早就去了通房屋里。
有时候,婆婆生病了,或者只要她说自己身子不适了,裴时浅就必须彻夜伺候。
也没说不许她睡觉啊,可一会要喝茶,一会要捶腿,一晚上醒来十几次,谁能睡得好?
婆母一说病,至少要半个月不能好。
她和方玉清也就半个月不能同房,白天甚至都见不着。
本来还没建立起来的夫妻情谊,就这么磨的愈发稀薄。
等到了一年头上,婆母换了嘴脸,又怪她不能生育。
往他儿子屋里塞人。
她有苦难言,她又不能说我都没机会跟夫君同房。
这话说了,只怕婆母就能给她安上个淫乱的罪名。
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好在三年里,妾室们也没孩子,方玉清还是想要嫡子的。
大概是他跟自己母亲也说过,然后吴氏才松开一些,叫他们夫妻过了一阵子和睦日子。
就是那个时候,裴时浅终于怀孕。
可吴氏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打从心底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