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说定了,到时候你们两口子来,我包吃包住。”初焰拍着胸脯说道。
“不用你。”叶流芳指着初焰后面的展昭说道:“让展昭管吃管住,到时候我们就住进他的青山小屋,你们两个早早地给我腾出地方啊。”
“好说。”展昭答道。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吕小霞说话了,又说:“怎么听着像是赵初焰住进青山小屋那样,她可是住在衙门不是青山小屋。”
“好了,时间不早,你们赶紧上路吧。我和花晨为你们都准备了吃食,都在车厢里面,路上长途辛苦,你们也能解饥渴。”叶流芳说道。
“走吧!”展昭对初焰说道,他就在初焰时候,且离她很近。两人男高女低,这初焰听他说话,只觉耳边肩头温热,似乎自己就在他怀中,而他紧搂她双肩,一时间竟也情动,心动。这般情形都被叶流芳和花晨看得清清楚楚。
四人返程,展昭驾车,初焰坐车,牛翩翩和吕小霞骑马随行,共返平津。
叶流芳见车马走远,搂紧花晨,往她面额上一亲,带着深意说道:“你放心吧!”
花晨笑着点点头,偎依在叶流芳怀中,满脸幸福满足。刚刚启程出发,初焰坐在车厢外右侧,背靠车厢,一副沉浸模样,若有所思。
“赵初焰,你刚才怎么哭成那样?太夸张了,这人生离别几乎每天都有上演,难道你每次都要痛哭流涕吗?”吕小霞策马跑在马车右侧,和赵初焰说话道。
“我本来不想哭,可是看她一哭我也就忍不住了。”初焰说道。
“她哭你也哭,真情对真情。若是能得赵姑娘你这样的女子做红颜知己,那也是人生幸事。”行在马车左侧的牛翩翩这时候说道。
“你别高看我了。”初焰直着脖子和牛翩翩答话说道。又细细说来:“我若是哪天藏不住了,露出来个真头真脸真面目来可要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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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忍不住和她说道:“你为何非要说这样自损自伤的话来贬低自己?”
初焰和他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做那个红颜。”
展昭听后微微皱眉,他知道她这话下肯定有她的道理,不管他不想听。
“赵姑娘姿色出众,本就是红颜,为何还不想做红颜?难道容貌出众还成了女子负担了吗?”牛翩翩好奇问道。
“你没听过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人泪长,英雄气短吗?红颜为何薄命,美人为何泪长,都和那倒霉的英雄有关。英雄都气短了,红颜自然也不幸,美人自然泪长,天天拿泪洗面,那她能命长了吗?我要做,我就做一个俗人,俗人命长你肯定听过吧?”初焰说道。牛翩翩苦笑着,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话答对了。
“你这话我不同意啊,展大哥也是英雄难道展大哥也气短吗?”吕小霞带着愠怒之色和初焰说道。
初焰扭头再对吕小霞,都顾不上看展昭反应。她说:“这话我也不同意。展大侠早就身许公门,是英雄也非英雄。因为公门执掌天下律法,只要天下有律法存在,就有公门存在,公门与律法一样永存,所以自然而然公门中人也都是长寿之人,且多福报,日后姻缘美满,儿孙满堂。”初焰说道。
“哈哈哈!”展昭笑着。
“这话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