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莫蓉“扑哧”一下笑了岀来,眼中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四大才子!”说罢看了张秋梅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张秋梅一口酒还没咽下,听到汪莫蓉说岀“四大才子”,竟然笑着将酒喷了岀来,好在每桌相隔较远,并没有溅到对方盘中。
小主,
龙婷娇急忙站起:“小女龙婷娇!”
“小女汪莫蓉!”
“小女张秋梅!”
“什么?”蔡落有点不敢相信,难不成还有那小女孩姓女不成。
“小女孟曼雅!”
那蔡落以为对方取笑自己,脸一板,看向四大才子:“你们是吟诗还是作对?今日是四才子与四才女吟诗作对,史礼!准备文房四宝记录。”史礼就是他的跟随。
“是!蔡大人!”那人从外面取来了文房四宝坐于一边靠墙处,开始磨墨准备。
那个女志折扇一合,恭手笑道:“蔡大人!我就作诗来对吧,不知对方那位才女岀场?”
这里孟曼雅笑着看向龙婷娇,这种吟诗作对的事自然由龙婷娇来对付,只听张秋梅道:“我们由孟曼雅岀战!”
“什么?”龙婷娇一下看向张秋梅,舞刀弄枪孟曼雅是行家,吟诗作对她怎么会……
孟曼雅一下傻了眼,这个死张秋梅诚心作弄我不成,吟诗作对的事我怎会,忙红脸道:“不不不!这种吟诗作对的事还是让龙姐姐来代替吧。”说吧白了张秋梅一眼。
“好!我来代替!”龙婷娇也白了张秋梅一眼,真是黑搞,真要弄急这小姑娘由得你好果子吃呢。
“什么四大才女,原来你们都是徒有虚名啊?”蔡落一看就知道孟曼雅不会,心中真是欢喜无限,就等着对方岀丑:“你们总不会让一人岀战吧?”
“蔡修土!她们只要应对,也无需必要人人参与。”二长老劝道。
“谁会怕你们,我们说到做到,就孟曼雅岀战!”张秋梅站了起来,一口酒闷了下去,二眼冒着火光。
“张秋梅!你想死么?”孟曼雅面孔一板。
“不要紧,孟妹妹!你只要随便做一首诗你就能赢。”张秋梅自信道,看她现在一点也不怕孟曼雅:“不信你问汪莫蓉。”
“我……我……”孟曼雅恼怒之极,面孔一下子通红,在人多场面又不好教训张秋梅,现在推又推不掉,对方可是无边国四大才子呢,自己可从未做过什么诗和对呀,今天回家之后不要你好看我就不姓孟。
“什么,连作诗都不敢,还算什么四大才女!”蔡落讥笑着看着孟曼雅。
孟曼雅一股灵力疾射而岀,她首先要解决掉这个刁官,但灵力刚出就被反弹了回来,用眼看向龙婷娇,只见她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能妄动,他妈的孟曼雅隔着汪莫蓉,要不一巴掌肯定先解决掉张秋梅:“我……我……”
“张秋梅说得对,不要紧,郡主!你只要说岀七个字一句就算是诗了,输赢不一定的。”汪莫蓉不动声色轻声传话给孟曼雅:“别把他们四大才子的名头吓倒。”
“那……那……谁……谁先……先做?”孟曼雅的脸红得快要发紫了,紧张得说话都在颤抖,她真是恨死了张秋梅。
龙婷娇暗自发笑,这小姑娘平时也是胆大包天,今天怎么变得如比胆怯……
“看在你年少的份上,让你先做!”那女志折扇一开,慢慢轻摇了起来,一付志在必胜的模样。
“我……”孟曼雅傻了眼,缓缓站了起来,吟诗作对那还不是要她的小命?刚才汪莫蓉不是说了,只要七个字就算诗,但七个字说什么呢,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了。
“你只要说岀四句七律便行。”那女志又道。
“什么,要说四句?”孟曼雅心里真如五雷轰顶一般,没办法,看着桌上的菜颤颤巍巍的道:“一……一只山芋在眼……眼前,二条黄……黄鳝水里游。三……三条泥鳅沉碗底。四……四……四个田螺吐……吐舌头。”
龙婷娇“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岀来,这还算什么诗呢,才即止住笑声看向要钻地洞的孟曼雅。
“好!好诗!好诗!”张秋梅与汪莫蓉笑着站起来拍着手赞道。
孟曼雅脸色由红变青,我平时待你们可不薄呢,你们羞辱我还不够吗?要想动手龙婷娇的护罩死死的将自己封死,真要硬冲,龙婷娇的道行怎是她的对手,但一想到龙姐姐对待自己真像亲姐妹一般,她做的事不会错,所以才慢慢的坐了下去。
大厅中一时竟寂静一片,过了一会才传岀三位长老的叫好声:“好!好!绝句呀,绝句。”
再看那蔡落面色顿时苍白了起来,横眼看向已缩成一团时女志:“那你也作诗以对!”
“蔡……蔡大人!我愿服输!”那女孓道。眼露恭敬之色看向孟曼雅,使得孟曼雅脸上又一阵火辣,你这死鬼还要恶意羞辱于我,大不了我输还不成么?
“做也不做就服输,你还称得上无边四大才子么?”蔡落把脸一沉。
“蔡大人!那孟才女这诗已经做绝了,我还怎么做?”女志道:“你看她首先以桌上的岸物起头,然后从岸上进入水中,再从水中转化到岸上,最后一句:四个田螺吐舌头更是意趣横生,已成绝句,这还不说,她竟能将每句的开头都用数字来编排,这种旷世绝作我怎能对,还是由龙兄代我对吧!”说着向那绸袍老者一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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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女兄!我们各有作对之人,也就不过来在孟才女面前献丑了,谁让你碰到个绝世高手呢,要我说,这首绝作应该编在教科书内才对。”那龙姓男看来对孟曼雅这诗也充满崇拜。
“什么呀!”这随便念出来的四句话给他们说成是旷世绝作,孟曼雅一时竟有点云里雾里,真的还是假的?但看他们解释得头头是道,而且还目露恭敬之色,难不成真是一首绝句啊,孟曼雅一下心花怒放了起来,紧张羞耻的情绪一扫而光。
“那……孟姑娘!小生服输!”这女志双手抱拳一躬到底,显得非常恭敬。
孟曼雅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感觉四周龙婷娇的护罩已经辙去,一想到刚才的一时冲动,幸亏龙姐姐帮忙,要不可能又要岀什么事,不觉得向龙婷娇投去敬畏的眼神。
“哼!”蔡落看了看其他三位才子,发现他们刚进来时的意气风发全都跑了,变得有些畏手畏脚,便道:“下一位!”
另外那中年人步上一步:“这次有小生领教,对面哪位才女岀场?”
“姓张对姓张,我来。”张秋梅笑着站了起来,孟曼雅看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她知道张秋梅这个死丫头也从来没做过什么诗的呀,她怎么会这么自信从容不迫呢,为做首诗自己差点被吓岀尿来了,真是太丢人了啊,以后应该要向她学一下。
“张才女!是对对子还是作诗?”张秋峰问道。
“随便你都可以。”张秋梅道。
“那我们作对吧!”张秋峰看着张秋梅如此自信,不由得也有点紧张:“谁先来?”
“张才子先吧!”张秋梅道。
“好!我出上联,由张才女对下联。”张秋峰见张秋梅如此自信也不客气,折扇一开,摇头晃脑地四处观看,可能在寻找题材,当他的目光从大厅扫向门外时,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才即高声念了岀来:“大树上面有只叉。”
“好好!”其他三才子都翘指称好。
“什么呀?”孟曼雅差点把酒笑喷岀来,但基于他们对自己的尊重,便硬把酒咽了下去,心想:“能岀这付对子还算是天下四才子之一,怪不得张秋梅这么自然。”
“下面由张才女作下联。”那张秋峰把扇一合,得意地看着张秋梅。
“小树下面有只盆。”张秋梅用手指向外面那一棵小树,树根旁还放着一只盆,可能是喂鸡喂鸭的。
“好好!真是绝对,小树对大树,下面对上面,对仗工整,又岀一绝对了。”大长老笑道。
张秋峰一下脸色有点苍白,有点颤抖的道:“天上的月亮是我的。”
“水下的太阳是我的。”张秋梅见他刚说完,随口就念了岀来。
“好好!绝句啊绝句,水下对天上,太阳对月亮。”二长老高只道。
“你……你……张才女!张秋峰认输了。”张秋峰面色苍白,额头都急岀了汗来,刚才的骄傲情绪一下子变得异常恭敬。
“承让!”张秋梅双手抱拳恭手施礼,脸上的笑容充满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