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闵王鬼得很呢!
闵王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金甲的将军和白衣的少年,沿途的护城军纷纷下跪俯拜,真可谓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李逍遥带着满脸的不情愿,暗中偷偷观望着身旁的金甲将军。
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就是想不到为何,难道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吗?
“拜见闵王!”
还是那座幽暗的大殿,四周弥漫着一道古朴的气息,还有一丝腐朽的味道。
皇城重地,国库!
“都起来吧!”
整个大殿排满了一只只木箱,恐有几十之多,俱以封条封住,上有东都兵马司的字样。
一众文武躬身俯首站在一侧,没有王爷亲临,何人敢打开木箱。
“打开吧!”
闵王轻挥手臂,神情瞬间变得凝重。
“启封!”
金甲将军一声令下,一队皮甲军士快速上前,一张张封条被揭下,木箱随即被打开。
这批库银来自东都,且有东都兵马司护送,没见到真金白银之前,无人敢轻易插手,这是规矩!
轰……
众人只感觉眼前大亮,纷纷用手挡在眼前,突然而起的亮光,让人很是不适。
虽有一道斜阳照入大殿,可怎能挡住这耀眼的银光。
太亮了!
待到众人移开手掌,俱是被眼前的情景震撼。
木箱全部被打开,一锭锭银子闪着耀眼的光辉,整个大殿被照的一片雪白。
“呵呵!”
闵王微微轻笑着,缓缓走到一只木箱前,微微俯身拿起一锭银子。
形如元宝,重约五十,入手冰凉,却让人十分的安心。
轻轻翻开底部,赫然印着库银的字样,确定就是朝廷的官印。
在东都;
会有专人将各地送来的税银,重新炼化铸造,并会打上官家字样入库封存,就算有人偷出,如若不重新炼化,是很难花出去的。
官家的银子;
还没有任何店铺和银号敢收,这次东都的盗银,确实有些让人费解啊!
“清点!”
闵王轻声喊道,手中的库银缓缓放下。
入手的沉重感,让他确定是真银,一直悬浮的心总算落了地。
朝廷一年的税收几乎是固定的,除了支付日常的开销,还关乎着边疆的安宁。
如若没有军饷,多少戍边的军士都将会饿肚子,那可是会引起哗变的!
不少的大臣立即上前,配合军士清点记录,一时间忙得不亦乐乎,只要数目不差,这次东都的盗银之事,就算安稳度过,东都兵马司该当首功。
“张定,本王今晚在王府摆宴,为你接风洗尘。”
闵王轻轻拍着那身金甲,神情很是欣慰。
“末将不敢,怎好打扰王爷?”
“虽然分别多年,难道跟本王也生疏了不成?”
“末将不敢!”
金甲将军急急躬身,神色很是恭敬。
“好了,什么敢不敢的,晚点跟本王一起回府,还有你!”
微微转身,望着身旁有些痴呆的少年,微笑地说道。
“格老子的,这得是多少银子啊!”
白衣的少年还沉浸在痴迷之中,望着眼前的一片雪亮,眼睛都直了,嘴角还流出不知名的液体。
“这要是搬两箱回去,那聘礼不就有了吗?”
“喂,跟你说话呢!这银子没你的份!”
轻轻推着身旁的少年,那神情很是嫌弃。
幸亏没让他坐拥万贯家财,不然也定是一个守财奴无疑。
“我就看看也不行吗?”
一声嘀咕着,一脸的委屈之色。
天天忙上忙下,也没有人说给他一两银子。
“想要银子啊!本王倒是有个主意。”
轻轻凑在他的耳边,那声音无比的诱惑。
“怎讲?”
但凡提到银子,某人都会有很高的兴致。
“你手里不是有枚金令吗?如若将它抵押,最少能换两箱。”
“好主意,不如我抵押给王爷如何?”
虽然脸上带笑,可那双眼睛却仿佛喷出火焰一般。
“本王不缺银子,你可以抵押给他们!”
闵王微微抬首,还不忘用手指了指,前面那些忙着的红袍大臣。
“此事以后再说,王爷刚才说什么?”
李逍遥虽然恨的牙根疼,可当着这么多的文武大臣,也只好打碎牙咽下去。
总不能在这里,对一位亲王动粗吧,如果换个地方……
“本王今夜宴请张大将军,你来作陪!”
“啊?不去,没空!”
狠狠地低声说道,转身就想离开这里,太憋屈了。
“有五粮醇!”
“王爷不必麻烦,末将实在承受不起。”
金甲将军急急躬身,神色很是尴尬,能让闵王如此低声下气,心中已是气愤难忍。
“噢?这个可以有!”
白色身影猛然转身,眼中浮现一丝凌厉。
五粮醇虽香,可他对这位金甲将军更感兴趣。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