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汉军不似有回击之意”
“万不可大意,继续跟踪,相信太子判断非虚。”
几名劲装汉子乘几只船沿着不同的方向追去,为掩人耳目,这些甲士皆未穿战甲,皆着渔民之服。
越追踪,几组甲士越是迷惑,看着汉军浩洁荡荡向东而去,一点没有回战的意思。
江陵城的箭楼上,共敖和共尉二人进行着猜测式的对话。
“一路向东,没有停……此举何为?”
“父王,莫非汉军不过借过耳?”
“如果此支汉军欲击楚,何必何必南浮江水,大绕其道,大可由南阳向东而去。”
“父王孩儿思虑,此军不过障眼法,当密切注视西方之巴郡与汉中,恐已虎视眈眈。”
“障眼法……”共敖沉思道,“尉儿提醒及时……”
共敖脸色虽然还残留着对共尉的欣赏,但眼眸已经流露出思考的意思,仿佛想到什么,“此支汉军莫非仅仅威慑江准?”
共敖立刻问道,“汉军目前在何处?”
一斥候回答,“已入停衡山郡内。”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如果此支军顺流而下意在监视和威慑江准地区,那么这是一种什么谋略,是否有点自大。
“威慑江淮……仅仅汉一别将而已,岂能威慑江淮三王?”
对于这个问题不只是共尉有此一问,衡山王吴芮长子吴臣亦有此质疑,其战将梅鋗更是觉得汉王如靠着一路别将便能威慑江准三王,这是一种失策,这是绝不可能的做到的。
梅鋗眼眸中掠过一丝轻蔑之色,握紧手中的长剑。
梅鋗虽被项羽封为万户侯,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