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仁从恶兽身后走出来,看着他们,满脸不屑地说道:“哼!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坏我好事,毁了我的密室。”
“今日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我要让你们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说罢,一挥手,身后的属下们纷纷拔出了剑,齐刷刷地对着季浮川等人,眼中透着凶狠的杀意。
薛绮音看到秦淮仁现身,美目圆睁,满是愤怒地斥道:“秦淮仁,你也算是秦家的二当家,平日里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如今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用无辜孩童做那等残忍的研究,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若是秦家主知道了你这般恶行,定不会轻饶了你!”
“哈哈哈,就秦家那老东西,已经自身难保,只要杀了你们,谁能知道我们秦家在做什么?”
“给我上!将他们碎尸万段!”秦淮仁大手一挥,受控的恶兽接收到指令,朝着季浮川等人扑袭而去。
刹那间,薛家和秦家的子弟也陷入混战,刀光剑影交错纵横。
薛绮音目光如炬,紧盯秦淮仁,恰似猎豹锁定猎物。
她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裙袂随风猎猎作响。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后,径直刺向秦淮仁的胸口。
秦淮仁亦非等闲之辈,面对薛绮音的凌厉攻击,他迅速侧身,脚步轻点,以毫厘之差避开剑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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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手中的长刀顺势出鞘,“锵”的一声巨响,长刀与长剑猛烈碰撞,溅起一串耀眼的火星。
这边两人打的难舍难分。
季浮川与姜浔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各自与一只恶兽展开殊死搏斗。
季浮川身姿矫健,剑法凌厉,手中长剑舞成一道寒光,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恶兽的要害部位。
但那恶兽皮糙肉厚,季浮川见久攻不下,迅速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符纸瞬间燃起幽蓝火焰,他将符纸朝着恶兽掷去,火焰遇风而长,烧向恶兽的眼睛,使其暂时陷入慌乱。
姜浔则双手结印,口中吟唱咒语,只见周围的土地中迅速钻出无数粗壮的藤蔓,藤蔓如灵蛇般蜿蜒扭动,朝着恶兽缠绕而去。
恶兽被藤蔓束缚住四肢,不断挣扎咆哮,姜浔加大灵力输出,试图将其彻底制住。
然而,就在此时,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一群黑衣人,不知是敌是友。
“淮仁,研究之事已被皇家察觉,我特来驰援!”
秦家大公子秦行简率领着身穿鹰头服饰的手下匆匆赶来,加入战圈,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
“你们秦家,狼子野心,妄图谋反,今日,我等奉圣上旨意,将你们彻底剿灭!”人群中一声高呼响彻云霄。
季浮川与薛绮音听闻此语,如遭雷击,震惊之色在脸上瞬间蔓延。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正指挥若定的秦淮仁和秦行简,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
薛绮音怒斥:“皇家向来对你们秦家恩宠有加,委以重任,赐予无上荣光,那是何等的信任与期许。而你们却如那忘恩负义的恶狼,不知感恩戴德,反倒在背地里行那令人发指的恶行。”
季浮川额筋暴起:“如今,你们的野心愈发膨胀,竟妄图谋逆篡位,自立为王!你们可知这天下苍生,历经多少战乱才换来如今的安稳太平?”
“你们此举,无疑是要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盛世拖入无尽的深渊,让战火重燃,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你们的良心何在?”
秦行简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冷冷说道:“良心?哼,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所谓良心,不过是弱者的借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秦家有此等实力与抱负,凭什么要屈居于那所谓的皇家之下?”
“我等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家族谋取更大的荣耀与地位,若是成功,我秦家将成为这天下之主,届时,自然会有新的秩序。”
“那些蝼蚁般的百姓,不过是历史车轮下的尘埃,他们的生死存亡,与我等何干?”
“只要能达成目的,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他手中长刀一挥,带起一阵凛冽的刀风,向着季浮川狠狠劈去,似要将其话语与身影一同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