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温是抱着张可秀上的马,两人迅速的回到了军营。
这时候,赵仲明已集结好所有的骑兵,他让军医为张可秀看病,随后则轻声对南陵温说:
“可秀这下不知能不能挺过,我们趁机起事,一定要让欺丁的人受到惩罚!”
南陵温强忍着眼泪说:“还有生的机会,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但我一定会手刃此人!”
只过了一会儿,军医便一脸平静对走出,不急不慢的说:
“可秀大人有话说,你们一起进去吧!”
听到这话,赵仲明和南陵温都愣在了原地,两人都眼睛都已通红。
在房间的张可秀见两人迟迟不进入,自己掀开帘子走去,瞬间就把南陵温和赵仲明压的瘫倒在地。
赵仲明来了句:“这是怎么回事?返照了?”
张可秀一剑击穿赵仲明的腰带,笑着说:“就这么咒我的?”
南陵温大喜过望,情不自已的抱住张可秀,深情款款的说:
“你不知道拿几箭,吓的我不敢再大声说话了,你就快到三十了,立马就……”
张可秀出手制止了南陵温都说辞,她一脸不屑的说:
“你家里人没教过你,直接说女子年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而且我有谎报年龄的,现在才年方二八!”
赵仲明也是喜极而泣,他笑着说:“可秀姑娘,内功已经达到刀剑不入的境界了?”
张可秀说:“我是随意的穿了一身藤甲,保住了一命,但还是非常的痛,刚才的确是晕了过去!”
说到这里,在张可秀推了一把南陵温一脸深沉的说:
“不用抱了,不然等下就是你晕过去了!”
南陵温识趣的后退,做出一副保护状,然后回归正题说:
“看来欺丁已经得知西夏人要撤走的消息,所以准备来个鱼死网破,我们暂时不要出手,这阿里骨心机太深,只能等到他主动求助方可以!”
张可秀也反应过来,自己着了阿里骨的道,她说:
“阿里骨该算计到我身上,便是吃准了我们一定会为河湟大局而隐忍,现在必须给他点苦头,不然以后此人绝对要造反!”
南陵温表示了同意,他说:“让他们自己人先打起来,我们以主帅有伤为由,找准时机再出手!”
赵仲明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南陵温说:“阿里骨亲自上门,交出策划此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