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距离太近,加上马匹一再的横冲直撞,他们并没击中目标。
南陵温们趁机躲进了树林深处,辽人并没有跟来,他们全都朝着阿骨打跟去。
麻产调整过来后,想要集结还有战力的人去救阿骨打。
南陵温见张可秀脸上已全无血色,回应说:
“辽人,说不定还会杀个回马枪,我们化整为零各自奔逃,一定要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给劾里钵!”
麻产知道在理,不再勉强,他对张可秀说:
“兄弟,你中了辽人的箭,箭矢上肯定涂了金水,能否过这关要看造化了,我还要去追阿骨打,请你保重!”
张可秀笑着说:“无须担心,中原里多的是方法对付金水之毒,安心去吧!我们在劾里钵部落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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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麻产也不留恋,留下些武器和食物后,便把护卫们全都带走。
南陵温和赵仲明剥掉死尸上的兽皮,用木棍做了一个简单的担架,让张可秀先躺着。
他们准备往密林深处找一下,看附近有无猎户家可以休息。
树林里虽然没有积雪,但是北风凛凛,走到好一阵后,都没有能发现人烟的踪迹。
赵仲明关心着张可秀的伤势,他问:“金水一毒是何物?我还没有听过!”
南陵温刚准备回答,但张可秀却抢先发声,虽然她试图装出中气十足的样子,但两人都已能听出:
可秀的气息虚弱了很多。
张可秀说:“金水只是雅称,其实就人的粪便或者动物内脏之类的污秽物,堆在一起加上水,覆盖后,等其恶臭无比,再给箭头涂上,一般情况下,只要身体破裂处与箭矢接触,几天之内,人就会流脓而死!”
赵仲明听完,在原地伫立了好一阵,他哭着说:
“是谁想出如此恶毒的东西,我们家可秀还没有结婚的,太可惜了,我都不知道南陵温会哭成什么样子!”
南陵温清楚张可秀完全是在客观的描述,他已无法去照顾哭成泪人的赵仲明,只得追问:
“可秀小娘子,你说的如此轻描淡写,难道是有应对的方法了?”
张可秀说:“哪里会有,在军队中,受箭伤而死者,都是十有七八!”
南陵闻突然大号一声,他说:“那是因为你们没有遇到我,我自有方法,但是要先找到合适的地点,在这期间可秀娘子就请多休息,少说话,尽量保持体力!”
张可秀一脸欣慰的说:“别安慰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真的不害怕!”
赵仲明继续哭着说:“可秀娘子,我叫你姐行吗?你就听陵温兄弟的,多保留点体力吧!”
这时,张可秀已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随后看到南陵温和赵仲明异常'凶狠'的眼神盯后,她赶紧假装蒙头大睡。
南陵温继续大声的说:“估计是找不到人家了,只要有山洞或者巨石能遮风挡雨,我们便先休息一下吧!”
赵仲明急忙应和,他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现在都听你的!”
令两人意外的是,张可秀也隔着皮草,“嗯”了一声。
这和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她,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南陵温和赵仲明悬着的心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过了尽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找到了一块巨石山坡处,说白了,就是在树林中间突然出现一块大石头,并因此形成一个有点高度'小山坡'。
石头的下部有悬空,往里大概有三四米的空间。
南陵温决定在两侧支起木架,用皮草和帐篷挡一下,便能作为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临时住处。
在树林里,非常容易找到木材,只一刻钟,两人便搭好了一个以石头为顶的三面为帐篷的小木屋。
南陵温清理了一下内部的空间,宛如一间民房,在铺上些干燥的树枝和落叶后,又架上几层皮草,随后便让张可秀先躺下。
两人升起一堆火后,南陵温让赵仲明先照看住对方,自己则要去找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