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队人已经约定好,都只带上近身的侍卫。
麻产来到地点后,见阿骨打一共才四人来谈判,瞬间便卸下了防备之心,到两队人马近距离接触时,他问:
“侄儿,劾里钵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为何还要派你来谈判?”
阿骨打看向南陵温对着麻产说:“叔父,我年纪尚小,怕口不择言,便由我师傅代言,他可以全权处理一切!”
南陵温听后,也不给麻产反应的机会,直接说:
“大王,我其实是阿骨打的'义父',此行的一切皆由本人做主,我姑且称你如今的行为是有勇无谋,不知你同意否?”
麻产不太喜欢与人唇枪舌战,因此也不计较南陵温的嘲讽,他心平气和的回应:
“我全族都已做好战斗准备,若后面不敌辽人的侵犯,大不了继续北迁,相比被外族人欺压,我更愿意承受天寒地冻的环境!”
南陵温笑着说:“有志气,但若亡了全族,你又作何感想,你难道真觉得劾里钵是一心臣服于辽人?”
麻产早已知道对方是奉命来讨伐,他笑着说:
“只要你们不来找事,我族在此地过的是相当惬意!”
南陵温说:“若来的是渤海旧部、室韦人或者蒙古族人,你觉得会给你谈判的机会吗?你们全族加起来有三百士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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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产怒了,大声疾呼:“小子口出狂言,看在劾里钵面子上,今日不与你计较,我们话不投机,便就此告别!”
说完,不顾阿骨打的挽留,麻产头也不回的和护卫们扬鞭策马而去。
南陵温仔细观察麻产马匹的状态,知道跑不过自己的坐骑后,立马脱口而出:
“机会来了,今日要生擒此人!”
张可秀也表示了赞同,两人同时出列,已准备跟在麻产身后。
阿骨打和赵仲明也想一同前往,南陵温回头说了句:
“你们快去牵快马,在距离麻产营地十五里处等我俩!”
明白两人已有计划,阿骨打和赵仲明不敢耽误一刻,立马去牵马。
麻产和护卫们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南陵温和张可秀还在后面跟着。
麻产愤怒之余,驻马大喊:“再前进一步,休怪我无情了!”
这时,南陵温也跟着大声回应道:“莽夫一个,我惧你何!”
这下麻产可忍不住了,他直接拿起弓箭,对准两人拉了个满弓。
南陵温已算准,此刻并不在对方的射程范围内,便骑马停在原地不动,等箭矢落到脚下的地面后,脸上立马浮现极其鄙视的笑容。
见状,麻产已是怒不可言,南陵温又喊话:“让兄弟我,教下你如何射箭!”
说完,张可秀便把弓箭拉开,这是特制的装备,比平常弓箭射程更远,轻易就把麻产的帽子给射掉落。
大惊之下,麻产吹起口哨和发出怪异的呼喊声,只一会后,南陵温和张可秀的面前便多出来了几十号的骑兵。
这些人朝张可秀和南陵温冲来,两人知道情况紧急,立马掉头就跑。
对方连续追了十里路左右,因为马匹速度的劣势,始终无法接近南陵温二人,无奈之下只得调头。
这时候,按原计划是两人继续前行骚扰对方,一步步引诱到约定的包围处。
但张可秀有点害怕麻产会打起退堂鼓,又因此她将自己的马匹留在原地,带上弓箭后,直接纵身跳到南陵温身后。
南陵温先是一惊,但很快明白了对方意图,他笑着说:
“希望这匹马能承受我们两人的重量!”
张可秀说:“你我心里有数,区区两个来回还是可以的,等下再换坐骑便是!”
南陵温说:“还是你玩的疯,上一个这样的,好像是秦王李世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