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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让赵仲明想起了亲哥赵仲针所做作的一首诗,他赶紧脱口而出:
“酒助礼乐社稷康,色育生灵重纲常;财足粮丰家国盛,气凝太极定阴阳。”
劾里钵非常赞同此诗的格局,阿骨打更是说:
“父亲大人,我们一定要与南人(宋人)交好,学习他们的先进文化和制度,耶律阿保机最早便是依靠汉人帮助其改革,随后统一的草原逐部落!”
劾里钵赞同的点头,眼睛里已有了欣慰的泪花。
等众人都饮酒完毕,阿骨打着人亲自护送南陵温三人回到木屋。
赵仲明和南陵温显然是低估此酒的后劲,这时上头后,只感到眼前是一片天旋地转,倒在地铺上就睡。
半夜里,南陵温说起梦话,轻喊了一声:
“母亲,再等等我,到时候孩儿,会把媳妇和孙子都带回高昌!”
为了照看二人,张可秀是潜意识的睡觉,她听见南陵温喊话后立马醒了过来。
想到与南陵温有三十岁嫁娶的约定,张可秀故意走到他身边。
虽然看到赵仲明睡的深沉,张可秀还是怕被这个小子嘲笑,她用茅草被裹住对方,往屋里角落一放。
随后,张可秀又回到南陵温的身边,边打坐边问:
“南陵温,你听得见吗?我是你母亲山茶花王妃,现在有话要问你!”
南陵温听见后,稀里糊涂的说:
“母亲啊,你怎么来了?我可是在辽国境内,现在很危险的,你快点回去吧!”
张可秀忍住不笑,她说:“和你在一起的女子张可秀,你说到了三十就娶她,有这么一回事吗?”
南陵温先是摇了摇头,这让张可秀有点紧张,随即他又闭着眼睛傻笑起来,过了好一阵后,才如梦话一般的说出:
“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母亲千万不要当真,不然会让可秀姑娘很不好意思的!”
张可秀想要夸下自己,她说:
“如此一个冰雪聪明,样貌异丽的女子,吾儿难免会不动心啊!”
南陵温皱起眉头,他这次是立马回复道:
“母亲言过其实了,此女虽然平时凶的像只老虎一样,内心却精明的如一只狡兔,如果让她知道,你认可了她,她肯定就吃定我了,我得矜持一点!”
张可秀有点怒了,她故意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就这点心思还要深藏!便不与你多聊了!”
南陵温显然是怕了,赶紧回复:“母亲啊!我们都是先要考虑国家安危、其次个人理想,最次才是感情归宿的人。
我也不想太过浓烈后,让对方感到压力,你一定要谅解!”
说罢,南陵温闭眼从地铺上坐起,他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张可秀,皆因为他以为是在和母亲对话。
张可秀吓的花容尽失,之前她在愠怒南陵温的回答,所以没有反应过来这一下的拥抱。
另一边,赵仲明由于被放到离门很近的地方,不时有冷风袭来,因此也慢慢的他清醒过来。
听见张可秀“啊”的声音后,他睁开了眼睛,见南陵温正抱着一脸惊愕的张可秀,他赶紧说:
“住手,你在做什么,南陵温!”
张可秀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南陵温,也补了句:“休得酒后无礼!”
赵仲明想起了今天两人醉酒了,他赶紧换了个语气,劝慰南陵温说:
“我知道你急,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但你先不要急!你看,为了抱下对方,竟然把兄弟我放到门口这里吹冷风!
这事说出去,大家都要笑话你的。”
南陵温已清醒,他好像能回忆起大概经过,连忙对张可秀一脸抱歉的说:
“对不起,我好像梦见许久未见的母亲,她说要离我远去,我有点害怕,只得赶紧拦住她!”
张可秀知道这个解释不假,她很平静的说:
“可以理解,下次少喝点,不要再发酒疯了!”
赵仲明见张可秀不打算追究,也就放下心来,他说:
“你小子力气真大,醉酒都可以把我扔到这里,莫不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父亲,我记得你可是对他有怨言的!”
南陵温努力回忆,但还是一脸无奈的回答:
“好像真没有梦见过父亲,真的是我把你抱过去的?”
张可秀可不想自己暴露,她说:“我瞌睡轻,好像听见南陵温说梦话了,他要带孩子什么的去见母亲吧!”
赵仲明赶紧闭眼以表示要继续睡觉,他才不想被南陵温在辈分上占便宜。
南陵温继续一脸歉意的说:“还是怪这酒劲太上头了,连累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