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温知道现在还只能苦练内功,于是劝慰着说:
“真理都在军队战斗力内!会有洗刷耻辱的一天!”
几人继续闲谈,赵仲明注意到前方有马车和一小股军人正对着他们走来,他立刻提醒大家靠边让道。
尽管已经极力避免接触,但马车还是在几人身边停下,一个全身戎装的辽国军官下了车。
他看了一眼完颜阿骨打手中的笼牢,笑着说:
“你就是劾里钵的次子吧!有点本事,这么快就抓住了一对海东青,现在便随我一同到完颜部吧!我奉皇帝之命,特来收贡品的!”
完颜阿骨打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说:
“何需使者亲自劳驾,家父早已备齐贡品,准备亲自送到大营!”
障鹰使知道阿骨打的算盘,他露出一副蔑视的眼神,用不屑的态度说:
“小屁孩懂什么,我们当差的,一路颠簸流离,怎么也得到完颜部落里面,去潇洒快活一番!
而且你们族里的女子真有些本事,我现在都还记得上次销魂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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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鹰使绘声绘色的说完后,跟在他身后的几十个士兵也都猥琐的大笑起来。
南陵温可不想现在就与对方缠打起来。
他赶紧眼神示意赵仲明去安抚阿骨打和张可秀,自己则走上前,毕恭毕敬的说:
“使者大人,还是按一般的情况来操作,殊不知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障鹰使听完后大怒,他说:“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训我?今晚就你陪老子了!我可是来者不拒!”
张可秀内心笑开了花,她想不到辽人里也有断袖之好的人。
南陵温不动声色的说:“使者息怒,还请听我把话说,如果到时候你还对我有想法,我便从了你!”
赵仲明知道南陵温一定能说服对方,这时,他内心窃喜还轻声对张可秀说:
“你可看好南陵温,万一他看上我了!”
张可秀立马上来一肘子,还好赵仲明已有所防备。
障鹰使开始以为南陵温是在故弄玄虚,现在见对方说话条理分明,语气和缓,也开始静心下来,表示想听听这个所谓的“杀身之祸!”
南陵温说:“在头鱼宴上,唯独完颜劾里钵因为次子原因,没有按开始约定进行歌舞。
以陛下的性格,早该痛下杀手,但为何最后只是略微索取财物,让此事不了了之?”
障鹰使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是皇帝近臣劝阻的结果,说要安抚好完颜部落,陛下是在虚心纳谏!”
南陵温大笑后说:“到底是大臣说出了皇帝的心思,还是皇帝听从了大臣的意见,你真的分得清?”
障鹰使已有些犹豫,南陵温又趁机说:
“辽国最近经历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你自己想下,还要不要为了个人欢愉,去挑起女真部落对朝廷的敌意?”
使者回应:“区区一个护卫竟然敢危言耸听!你也知道国家大事?”
南陵温说:“使者忘了,我们部落也有被抽调的军丁,他们也会和我们通信!”
使者一脸满意的说:“看来完颜部也在为国尽力,这也是你们能加入辽籍的唯一途径!”
南陵温说:“所以还请使者三思,这海东青和马匹可都是额外的朝贡,完颜部落中难免有少数人会不服,所以不应该让事态再扩大!”
使者已觉得非常在理,他立马命令军队掉头,并说:
“我就在前方溪水边上扎营,明日叫完颜部落把所有贡品交上来吧,我不是在给这位护卫面子,而是看下陛下宽宏大量的基础上 ,绝不能误了国家大事!”
南陵温说:“有劳使者深明大义,明日,部落人员一定准时把贡品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