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靠近那些囚笼,马涛的目光在里面的女人脸上一一扫过,躲在里面的女人一个个因为害怕抱在一起,目光惊恐的看着马涛,但有些听到他们对话的女人还算聪明,意识到眼前的这些人并不是帕鲁的手下,于是开始向铁笼前伸出手企图求救。
“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我出去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求你发发慈悲,我还有孩子”
“救救我们把”
所有铁笼伸出女人似乎要抓住这唯一救命的机会的手臂,开始想尽一切办法的让马涛救她们,一时间,女人的哀嚎和祈求声不断。
因为马涛并没有过于靠近铁笼,而是保持了两米左右的距离,这些女人伸出的手臂根本够不到他。
注视着这些女人伸出的手臂,马涛眯着眼睛盯着看了一会,终究还是放弃了心中的怜悯,保持着理性,没有打开牢笼,而是举起手中的武器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说“你们谁见过帕鲁”
“帕鲁是个可怕的男人!”
“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汗钱变成他的”
“那恶棍杀了我丈夫,我的丈夫死的好惨啊……”
听闻马涛的话,几个最近的牢笼中,女人们开始争先恐后的述说着,但是大多都是一些无用的话语。
“不过,好像只怕一个叫红狼的家伙”终于,一个女人的话引起了马涛的注意。
“你说什么?”马涛走向一个牢笼,看着里面的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衣服同样的破烂,可傲人的身材还是很丰满的,可马涛并没有在意这个,而是直接来到她的面前,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问道。
“我说帕鲁好像很怕一个叫红狼的人,他……”女人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耻齿的神色,可想了想,才接着道:“他在强暴我的时候有属下说抓了红狼的人……”
闻听此言,马涛目光一凛,虽然知道这个事情,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个概念。
“那女人在哪,她还活着吗”说这话,马涛伸手自一旁的高涵手上要了一些吃的,然后递给了牢笼中的女人,她身后的其他女人一见有吃的,有些开始蠢蠢欲动,不过,高涵直接举起了激光炮,马涛也同样将穿甲炮对准了女人身后,吓得那些人顿时停下了脚步,虽然她们很饿,可在肚子和性命之间,还是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蓬头垢面的女人在接过马涛的食物一瞬间就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失去了眼前这次机会,不吃到肚子里,难保一会就会被别人抢走,所以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吃掉这些东西。
“你要找的是尼娜?就是那个女人吧?”一见有吃的,牢笼里其她的女人也不乏有头脑灵活了,碍于枪口所指着,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嘴可没有被人捂着,一个女人目光如炬地盯着马涛。
“接着说”马涛又找高涵要了一些吃的,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直接给第二次说话的女人,而是将食物拿在手里,迎着女人的目光,看着她。
女人知道机会来了,悄悄的上前一步之后,确定马涛没有杀了她的念头,这才笑眯眯的靠近铁笼门口的位置,在走上前的时候,女人还不忘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精致的脸用她觉得最好的笑容漏了出来,甚至还故意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服,将傲人的身躯遮遮掩掩的暴露出来,来到铁笼前面,直接伸出手向马涛索要食物,开口道:“据我所知,那个叫尼娜的女人应该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帕鲁就是帕鲁,只对那个女人特殊照顾!其实我比她漂亮多了”
马涛并没有她以为她故意卖弄风骚而给她任何优惠,得知了尼娜还活着之后,直接将手中的食物抛给了她,得到食物,这个女人也不犹豫,同样开始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看马涛,甚至抛出了眉眼试图来诱惑他,直到一个容貌相当漂亮的女人之间开启金冠机甲的面罩,漏出了里面连同是女人看了都会羡慕的脸庞来,这个女人才终于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乌鸦,竟然想和凤凰比个高低。
“如果你觉得吃饱了,大可以将你手中的食物给其他人”苏澜钰冷冷的注视着这个企图用身体勾引马涛的女人,从新合上了面罩。
“我还知道,尼娜好像在老家已经订婚了,不过那个未婚夫不在村子的时候帕鲁袭击了那个村子,那个村庄被烧毁了,除了尼娜,村里人都被杀死了,我的一生虽然悲惨,不过和她比起来,还不算什么”第一个吃到东西的女人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嘴里有些哽咽地说着话。
“走吧”马涛将目光在她脸上看了一眼,不再说话,而是带着高涵和苏澜钰返回战车。
“帕鲁很厉害的……”女人想叮嘱他们,可话说了一半,马涛等人已经上了战车。
战车轰鸣声中,马涛一行人消失在视线尽头,留下的是牢笼内女人们复杂交织的目光。
车队车队悄然穿梭于一片紫罗兰色地下迷宫之中,地下溶洞在幽光下勾勒出既神秘又凄凉的景致。每穿越一道牢笼,都似是揭开了一页尘封的历史。沿途,一座座冰冷的铁笼静默伫立,宛如囚禁灵魂的牢笼,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绝望与挣扎。在这些铁栅之后,偶有几双充满求生欲望的眼眸闪烁,那是些尚存一丝生息的女性,她们的手无力地挥动,企图抓住一丝逃脱的曙光,更多的笼子,则成了死亡的见证者,里面堆积着骇人的白骨,它们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无法言说的痛苦与不公。几具遗体,已然腐烂至深,散发出阵阵难以名状的恶臭,引得苍蝇嗡嗡盘旋,它们似乎成了这里唯一的居民,贪婪地享受着这不属于它们的盛宴,却不知这些生命已沉睡了多久,成为了时间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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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四台战车驶入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内部眼前一道犹如深渊和沟壑交汇犹豫被军刀劈开一半,之间断绝开了两旁的衔接,想要到达对面,则必须要横渡这条几十米宽的沟壑深渊。
不得已,众人下了战车,小金子沿着断壁的边缘看了一阵子,又找了一块石头扔下深涧,良久都未成听到什么响动,这说明地下已经深不见底了。
“看那边!”苏澜昔轻启朱唇,纤手悠然一指,引领众人目光投向那横跨深渊之上的断桥残影,桥身断裂之处,棱角分明,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新鲜感,宛如晨曦中刚揭去面纱的伤痕,昭示着它不久前才遭受了无情的摧毁,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爆破后未尽的硝烟气息。。
众人来到桥边,发现断口相当新,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被炸毁的一般。
“是刚破坏的”高涵用手指摸了摸,指尖轻触那断裂的边缘说。
“看来帕鲁那家伙是知道我们来,害怕地将桥都炸了,你说,那混蛋会不会已经跑了”小金子大大咧咧地看着深渊对面,目光越过那仿佛吞噬一切的黑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紫色晶石感受着那份紫色晶石上的冰凉,随即,机甲手中轻轻一用力,手中的紫色石块便被捏碎成无数的小块,掉落地面。
“看来只能用机甲飞过去了”苏澜钰凝视着前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