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苏澜昔,你们别乱来,我没事”马涛赶紧安抚一下他们,接着盯着脖子上的两柄匕首微笑着说“我能知道这两把匕首的名字么?”
“四绝”百川答
“有什么寓意么?”马涛问
“一绝善恶,二绝是非”百川大叔答
“三绝生死,四绝众生,你到底要说什么!!”叫玲玲的中年妇女瞪着马涛,不明白他为何问匕首的事。
“那应该是四把匕首…还差一把啊…到底是不是呢?”马涛陷入沉思。
也许是他忘了两边的匕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同时抬脚就往前走,没有回答中年妇女的话,甚至都没发觉自己的行为让脖子上的匕首又入肉少许,渗出不少鲜血,好在百川大叔发现了这一点,要不然按照匕首削铁如泥的锋利,马涛绝对自己把自己大动脉割开了。
“这小子想自杀?”中年妇女玲玲也愣住了,刚刚要不是丈夫出手制止,眼前这小子就自己把自己杀了。
“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想不明白了,小子你搞什么鬼!”百川大叔将手里的四绝匕首始终保持着和马涛半寸的位子,防止马涛耍什么花招,可没想到马涛想着想着,居然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百川夫妇张大了嘴巴,彻底相信马涛不是装的了,一个人坐在地上逃跑的速度和站着逃跑绝对是两个状态,马涛这是根本没打算逃跑。
“四绝…四把匕首…黄金徽章赏金猎人是绝对不会杀平民的,没有任何意义……”马涛依旧在自言自语。
“你见过其他四绝匕首!!!”马涛的话让百川夫妇豁然一惊。
“苏澜昔,将你的匕首给我”马涛好像没听见一样,抬起手就用腕表联系苏澜昔。
“匕首?哦……”苏澜昔突然听见马涛这样的要求有些惊讶,可惊讶过后也没有犹豫,她相信马涛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更相信马涛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所以,答应了一声,打开坦克舱门就出了去。
“涛哥你没疯吧,让澜昔姐过去找你?我没听错吧?”小金子听完对马涛这个决定简直了,要不是看马涛不像得了失心疯像书上写的那样被人控制,小金子绝对会选择用格林机关炮来打醒他。
“废什么话,澜昔,把匕首丢过来就行,你不用过来”马涛喊住离自己还有十几米的苏澜昔说。
等马涛在百川夫妇的押护下捡起苏澜昔的匕首,都不用比对就知道,这把匕首,就是四绝之一。
当啷一声!
百川大叔手里的匕首震惊之下掉落,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而那中年妇女直接捂住了嘴,双眼再次湿润发出无声的哭泣。
“你这……匕首……哪来的!”百川大叔死死的盯着马涛手里的第三把四绝,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你们认识我把这匕首的主人么?”马涛看见他们夫妇的样子知道,这把匕首的出现彻底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这是四绝众生,是我送给我儿子的………”百川大叔接过马涛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拔出,握把处,两个小字闪现,不是众生二字是何。
没错,从马涛发现百川大叔拿出的匕首似成相识之后,马涛就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把匕首,在看到百川夫妇同时拿出匕首的一瞬间,马涛恍然惊醒,这不就是苏澜昔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马涛不得不选择投降作为人质去近距离观看那两把匕首,越看越像,如果真的是一样的,百川夫妇也许是能解开苏澜昔姐妹灭村之仇的唯一知情人。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五个人,在战车车灯的照耀下围成了一个小圈,中间放着一模一样的三把匕首。
小主,
之前还剑拔弩张,各怀心事的仇人此刻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一起。
“这把匕首本来是在怪物攻城前,他送给姐姐的,就是这样,因为他是村里战斗力最高的人,村子被攻破的时候他被众多的流氓恶棍还有掠夺者包围杀害了,全村的人,就剩下我和姐姐幸存,后来,姐姐救了我以后,又把这把匕首送给了我”苏澜昔又将自己的身世述说了一遍,不过这次说的更加详细,以前的林林总总甚至有很多都是马涛第一次听到苏澜昔叙述。
“这么说,当时那个黄金荣耀猎人并没有杀害我们的儿子,而是将他藏了起来?”中年妇女扭头看向身旁的丈夫百川。
“应该是这样”百川大叔思量一番,点了点头。
“原来这么些年,我们的孩子一直还活着我们却不知道……”中年妇女心中一阵剧痛,痛苦的闭上双眼,双手用双手掩面哭泣。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们应该需要知道”苏澜昔打量了百川夫妇一眼,抿了抿嘴,开口说。
“什么?”百川大叔正在安危着妻子,闻言看向苏澜昔。
“您儿子是被自己这把匕首杀死的”苏澜昔说。
“你说什么!”百川夫妇一听直接就暴怒了。
“不,不,不,我是说,你儿子是被跟这三把匕首一样的另一把匕首杀死的,而我姐姐则一直寻找那把匕首的下落”苏澜昔连连挥手,赶紧解释着。
“你是说三绝生死!”中年妇女听完猛然看向自己的丈夫。
“这,不,可,能……”百川大叔盯着那三把匕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澜昔和她姐姐的父母也是被那把匕首杀害的,二位前辈,如果你们知道些什么,请一定告诉我”马涛站起身,非常诚恳的给百川夫妇行了个礼。
“叔叔阿姨,请你们告诉澜昔那把匕首的下落,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苏澜昔感激不尽”说着话,苏澜昔跪坐地上,就要叩首。
“姑娘,百川不是不告诉你们,我们的仇恨是一样的,只是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哎~百川还是你来说吧,……”中年妇女长叹一声,转过头去。
“当年,和我们一起的伙伴是一名战士,我和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