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付他不是难事。
若井空趁不备,朝闻松下手,那她就不一定能替闻松避开了。
她教出来的人,她当然知道能有多毒多狠,多迅速。
井空自然能感觉到来自阿茶身上的压迫,背心已经浸出冷汗,但还是要保持镇定。
他问闻松,“说完了?“
闻松点头,“说完了。”
井空微微皱眉,一字一句他是听懂了,但是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他是半点儿都不明白。
将闻松的话记下,也不作逗留,就要离开。
而阿茶却在这时说了一句,“告诉他,孩子叫九隅。”
这句话,井空听懂了。
她是告诉他,小主子在她手上。
他瞪着阿茶,“这是威胁?”
当初主子就不该太过信任阿茶。
转念一想,他更觉得不是滋味了,小主人是给闻松在带?
阿茶冷笑,“威不威胁的,是你能说的?”
井空一口气被憋在胸口无法发泄,只能一言不发地走了。
确定他走远后,阿茶才放下戒备,回头看向闻松。
他正盯着她看。
阿茶走近一步,“看我做什么?你同意了的。”
闻松将计划都告诉她后,她便提出了利用南胥孩子这点。
其实,如果南胥派人来但不动手,那么,闻松给他提的要求,他多半会答应。
只是,南胥那人从来不讲什么信用的。
等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局势有变,南胥有了别的想法的话,那他们做的事就是浪费时间,甚至有身份彻底暴露的危险。
闻松隐姓埋名是躲追杀,但阿茶总觉得,还有更深的含义。为防他的计划被公之于众,强硬一点是必须的。
阿茶做事,不计较手段,只在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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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到一个确定的结果,只能控制过程中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阿茶提出这个想法后,闻松考虑了一段时间,还是同意了。
他们并不会对九隅做什么,但总要让南胥知道,九隅是在洛海。
如果薛广山再次被人保下,那么他就得次出逃,而九隅也不得不跟着颠沛流离。
南胥为了孩子,都会帮这一个小忙,即使他能猜到,帮了这个忙,会错过能捣乱闻松计划的一步。
孩子是南胥的软肋。
真正的软肋。
不然,南胥不会让阿茶带着孩子离开,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忍着苦肉分离之苦。
闻松拉起阿茶的手,将她一缕凌乱的发别再耳后,嘴角勾起,“只是突然看见了另一面样子,有些欣喜,也忍不住想探究。”
阿茶身上的凌厉和肃杀让人生畏,连和她在同一阵线的闻松,都忍不住心颤。
阿茶高傲地扬起下巴,“害怕了?”
闻松诚实地点头,道:“有点儿,但好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