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是我一个造成的。但是,你监管不力也是事实,景元,呼雷在你任职期间越狱了,你难辞其咎。哈哈哈!”
涛然满脸嘲笑,似乎景元揭发他的罪责,他丝毫无所谓。
“而且就算你第一条罪责开脱了又怎样,你的第二条第三条罪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开脱的。违背联盟契约和祖训,你们好大的胆子。还有你,星穹列车的小子,不要以为耍点小手段就能骗过联盟,胆敢染指寿瘟祸迹,你们死定了。”
苏心满脸蒙圈,吃瓜怎么一下吃到自己身上来了?丹恒和星妹几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被人当众污蔑可没有什么好心情。
对于涛然的控诉,景元不急不恼,只是淡淡地问道:
“说完了吗,涛然长老?”
“当然没有!”涛然长老的脸色突然变得阴冷起来,他盯着景元愤愤道:
“景元,你们宁愿拿寿瘟祸迹与外人打赌也不愿将它用在我持一族的延续上来,联盟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心寒。所以,景元,你还有一罪,背弃盟约,见盟族凋零而袖手旁观。”
景元冷哼一声:
“真是可怜又无知。对于你的控诉,我可以当众解释。让呼雷上场决斗,我与怀炎、飞霄三人共同禀告过联盟,已获联盟许可,所以你这第二条罪责乃是无稽之谈。至于第三条罪责,是谁告诉你星穹列车在打建木的主意了?神策府从未公开说明,这只是一位愚者的玩笑罢了。”
涛然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什么意思?消息是假的?你们把事情宣扬得寰宇皆知,竟然是假的?”
景元轻笑道:
“不高调行事,怎么能把你们这些害群之马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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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然有些气急败坏,突然冷哼一声:
“景元,任你再狡辩,事实就是事实。你坐在将军的位置上,却不为仙舟考虑。而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持明一族的存续。自饮月之乱后,持明人丁日稀。加之龙尊流放,我与几位龙师不得不勉力支绌,挽狂澜于既倒。只是手段有些激进,甚至不被理解。纵然有野兽行径,我亦忍之,谁叫天地不仁呢。龙尊放下了维系一族存续的职责,便只有我将天下大恶归咎于己身。”
涛然说得慷慨激昂,正义凛然,好像他不做那些事就是一种过错似的。
景元看着涛然面色逐渐变得冰冷。
“涛然长老,你触犯了联盟的天条,罪无可恕。想要辩解,到幽囚狱去慢慢辩解。来人,将罪人涛然拿下。”
周围立刻有准备好的云骑围了上去。
涛然叹了一声,看着景元摇了摇头:
“慢着,把人带上来!”
涛然一声令下,从比赛选手的通道中,再次走出几个植物人,他们拿着兵刃,抵在一个小女孩身后,押解着小女孩踉踉跄跄地来到比赛场中央。
小女孩稚嫩的脸庞很苍白,明显受到了惊吓,此刻眼里满是无助与惊恐之色。
看到小女孩,正准备围上去的一众云骑立刻停下脚步,不敢上前。
“白露!”三月七惊呼道。
丹恒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神冰冷:
“涛然,你想做什么?”
这是丹恒此次回仙舟以来第一次生气,就算刚才涛然指责星穹列车在打寿瘟祸迹的主意时,他都只是一笑了之。
白露的身份特殊,贵为持明族龙尊,可惜年纪太小,虽然一手医术了得,但终究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时间一久便成了持明族长老们随意操控的棋子。
而白露的诞生又与丹恒有关,而且上次在仙舟时,他曾教导过白露一段时间,一大一小两代龙尊之间的关系十分特殊,有点像师徒,又有些像父女。
此时,见白露凄惨的小模样,丹恒焉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