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属于那种,虽然官不算很大,但提起来很多人都知晓。
所以盛家的声誉在汴京很是不错。
再加上长柏和海氏结了亲。
海氏是谁?
那可是出身清流世家,海家在文官清流里是顶尖的存在了。
所以,有海家帮衬着,盛家这几年也有跻身上层圈子的趋势。
再加上墨兰到底是桓王妃。只要桓王不出意外,她以后就是下一任皇后。
和禹州旧人到底是有所区别的。
这些汴京的上层圈子可以堂而皇之的排挤沈国舅,排挤禹州来的旧人。
可到底不敢得罪死下一任帝王。
就是在朝堂上给赵宗全使绊子,那也是想趁着新皇还未坐稳位置,多争夺一些利益。
但要让他们无缘无故得罪下一任帝王,那就是傻子才做的事了。
沈氏在宫里只觉得日子比禹州苦多了。
可每每看到墨兰那淡定自若的模样,又觉得自己连个小姑娘都不如,实在太不应该。
自然而然的,沈氏对墨兰也交心许多。
这日,太后对着沈氏又是一阵为难。
沈氏回到自己宫里都气哭了。
墨兰其实对她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太后实在是烦人。
赵策英这些时日也有提过朝堂上受到刁难的事。
官家上位后,一心想要改革。
可太后却觉得他是妄图毁掉先帝仁政基业,反对的十分激烈,甚至带着大臣们跟官家作对。
连带着,赵策英在朝堂上也有种难以施展拳脚的感觉。
墨兰安抚好沈氏后回了家。
恰好赵策英回来,墨兰看他剑眉不展,就知道朝堂上诸多不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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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拉着他在棋盘前坐下。
赵策英忍不住笑了笑:“好,我棋艺不佳,陪娘子一笑也是不错。”
他倒是没有说谎,说自己棋艺不佳就是不佳。
没一会儿,就直接踏入了墨兰明晃晃的圈套,直接输了半壁江山。
“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赵策英晃了晃脑袋,也不生气。
反正只要墨兰玩的开心就好。
“夫君,你可知自己为什么会输掉这盘棋?”
墨兰一边收拾棋局,一边问他。
“错吃了一子。”
墨兰点了点头,指着那被吃掉的位置道:“这枚棋子,是我故意留下来的饵。”
“饵?”
赵策英对下棋并不算精通,又盯着棋盘仔细看了看。
这才看出墨兰怎么埋的局。
“因为我想让你主动吃掉这个饵,你吃了,所以输了。”
墨兰笑吟吟的看着赵策英:“你和父皇也可以设个饵,挫一挫一些人的锐气。”
“嗯?!”
赵策英忽的直起身子,盯着墨兰的眼眸闪闪发光。
“朝堂上设饵?”
赵策英朝墨兰拱了拱手:“愿娘子为我解惑。”
墨兰笑眯眯的看着他:“若是让御史台的人,以为抓到了禹州旧臣的错处。等他们大肆宣扬出来,逼着官家处置。结果发现他们根本没错,是御史台为了争权夺势而污蔑朝中重臣呢?亦或者,其实犯错的不是禹州旧臣,而是太后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