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该还的债,该遇见的人,也是他该爱的人。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她的冷漠、孤独、寡淡、绝情,她身上的一切特质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长歌垂眼看着他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低哑说道:“也许撕开了最华丽的外表,内里是腐烂的枯木,会失望的。”
傅怀瑾握紧她,微笑道:“要试过才知道,也许枯木里是萌发的新芽。”
她抬眼看他,目光亮晶晶,要试吗?
夜色深浓,帝都五月的夜,后半夜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陆西泽陡然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外面暴雨打湿窗户,大风吹开走廊的门。
他按着生疼的太阳穴,起身关着阳台门,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看了看时间,才夜里11点,他最近作息彻底混乱,每天连轴工作十几个小时,然后短暂地睡2,3个小时,半夜醒来继续开国际会议。
仿佛这样就能让大脑没有喘息的时间,这样就不会想到前世那些纷扰的人和事。
“陆总,您醒了吗?”
文理看着主卧里亮着的灯,敲门低声问道。
这段时间,陆总又恢复了工作狂的状态,甚至比之前有过之无不及,文理被迫跟着他熬夜,直接住在别墅,一边方便工作,也方便注意陆西泽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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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觉得,陆总有些疯魔了。
人压抑的越狠,疯起来越是恐怖。陆总要是再找不到一个宣泄口,后果会很严重。
文理开门进来,就见陆西泽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阳台的落地窗没有关,雨水打湿了地板。
他脸色微变,急急去关窗户,然后就见陆总凤眼深沉地看着外面的雨夜,面容冰冷俊美,没有一丝的温度。
文理:“陆总,气象说,今夜到明天都有暴雨。”
“溪山那边呢?”
文理查了查溪山风景区的天气,大气不敢喘:“夜间暴雨,比我们晚一个小时。”
陆西泽冷笑了一声,按住眉心,冷冷说道:“傅怀瑾去了溪山?”
文理点头,热搜上铺天盖地都是秋长歌的绯闻,这一次她没有出来澄清,而且据他所知,傅怀瑾随组录制综艺,是秋长歌要求的。
两人落落大方的,外界都在说好事将近,说陆总这个前夫终于是过去式了。
“上次您遭受枪击的时候,秋小姐给我打了电话,对您很是关心,陆总,需要我定明天的机票吗?”
陆西泽薄唇抿起,看着暴雨一点点地打在落地窗上,哑声说道:“没有用的,人总是要跌的头破血流才会回头,她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