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刘启白着脸甩开栗妙人,提起裤子跌跌撞撞就跑了。
一路上行若尸态吊个脑袋半死不活,不住问自己:“怎么办”。
苦恼的模样彷佛昨夜真的是神志不清下上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这样他便可理直气壮告诉自己,他是多么无辜,并且不得不放弃痣儿,选择听从长辈安排。
当真是,自欺欺人到了极点。
馆陶得到消息的时候刚醒来,还懵着,对此一听更是晕头:“你说什么?”。
怀夕再次重复:“殿下,太子今日一早去了椒房殿,说是婚事一切听太后和皇后娘娘的,据说······太子当时很是哀莫心死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逼的。
杜若说话就没那么客气了:“咱们的人来报,昨儿见太子殿下带着几大瓶的佳酿去找了美人儿,喝着喝着幸了人家,今儿一早便应下了皇后娘娘的意,真真是委屈了呢”
这般姿态着实吃相难看,馆陶一脸的吞苍蝇相,她一贯知道这个弟弟无能怯懦又不负责爱逃避,只是头回发现他还有个新技能点。
相当不要脸。
又吃又拿的还一副自己无辜无奈不得已的作派,既是选择了就该大胆承认,她就很坦诚 啊,就是花心,啊不,是博爱,怎么了很丢人吗?
明明提着酒去找人姑娘的时候就有了决定的,偏要给自己找个借口。
啊呸!
“定了薄姑娘?”。
“是的公主”。
“婚期什么时候?还有那位姑娘,可说是怎么安排了?”。
说到这里,床畔两人的表情格外迷惑起来,一问一个不吱声,馆陶一见嘴就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