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不愿意吗?”。
叶澜依拽得二五八万似的,高抬着下巴:“生不如死,在皇上身边的每一刻,都让我无比恶心”。
文鸳哑然片刻,很认真,非常认真的问:
“想活着其实挺难的,可想死简单啊,你为什么还活蹦乱跳的呢?这中气十足的劲儿,没少吃饭吧”。
她问得是真心实意,可听在对方耳里就是在嘲讽她,一张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涨得通红,反口怼了回来:
“你懂什么!我自然有我需要活着的理由,像你这种只有躯壳而没有灵魂的女人怎么会懂”。
文鸳简直哔了狗,默默同皇上隔开了些许距离,瞧着他的眼神颇为一言难尽。
你这口味,这样重的吗?
雍正脸色铁青,单手紧紧扣过她,顿了顿,冷声开口:
“既然这般不乐意,便送去军中吧,犒劳犒劳将士们,想来你这样的硬骨头,正适合在那里待着”。
苏培盛挥挥手,侍卫很快上前将人捂着嘴拉走。
什么东西,一个外八子的替身,也好意思在宫里横成这样,对着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想那最初的华妃,后来的菀嫔,如今的宓贵妃,谁也没像她这样不尊重人的啊。
没教养就是没教养,扯什么有个性。
呸!
叶澜依从头挣扎到尾,皇上这话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呜呜……皇呜”,她不能去,她已经被皇上玷污了,如果被送去那里,她更加没有颜面见王爷了。
可惜的是,当下这个无可奈何的她,就如同她爱的合欢花,终究零落成泥,遭人践踏。
这些时日盛宠的叶答应被皇上一句话玩废的消息瞬间袭卷后宫,一时各处欢喜各处愁。
比如翊坤宫,一言不合就送钱的华妃娘娘乐得打赏了上下,路过的狗都多得了块骨头。
年世兰妖娆的躺在榻上,悠闲的吃着冰镇西瓜:
“哼!能得跟什么似的,比当初才进宫就敢牙尖嘴利跟本宫你来我往对上的甄氏还讨人厌”。
颂芝附和道:“可不是吗,凭她是谁,给咱翊坤宫提鞋都不配,成天丧着个脸,跟谁逼她一样,比之前的惠嫔都端得高,没得恶心人”。
华妃撇撇嘴:“皇后实在无用,窝窝囊囊能成什么事儿,被一个小答应都跳到头上摩擦几百来回”。
颂芝笑着继续道:“景仁宫那位不向来都是这样吗,谁得宠就捧着谁,皇上称一句好忙不迭就送上去了”。
年世兰眼里浸满不屑:“当初的甄嬛不也被她提得高高的?对了,你之前不是瞧见叶氏去了那贱人那吗,可查出来是为何了?”。
颂芝笑着表示还在跟进:“娘娘放心,只要有问题,就没有翊坤宫查不出来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