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撇撇嘴:“奴婢觉得温太医同菀嫔不太对劲儿,或者同惠贵人之间······这位太医,可是年轻温润得很呢”。
叶嬷嬷也撇撇嘴:“奴婢也认为不大对,就算是投靠了菀嫔,也不至于这样亲近,况且这位惠贵人也是特立独行的,自假孕风波后便对皇上冷冷淡淡,
端得像那嫡出公主般高傲,最重要的是,奴婢听闻之前这位患上时疫也是温实初悉心照料,濒死之际的恩情,要想转化为男女情爱,可不是什么难事”。
文鸳走走停停,懒懒散散:“虽然很有道理,但没有证据,日后还是别说了”。
关键是:“便是真绿了谁,那帽子也不是咱戴,无妨的”。
叶嬷嬷眼皮子一翻,没忍住吐槽:
“娘娘,这沈贵人成天哀莫大于心死的鬼德性,瞧着像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矫情样,要不是家族得力,
由她吃尽了全族红利,如今宫里哪里还能有她的影子,怕不是早就掩埋成骨,渣都不剩,可她却从没为家人考虑过半分,对那菀嫔倒是掏心掏肺陶肝脏的”。
文鸳偏过头:“你似乎·····很不待见她”。
叶嬷嬷当然不待见,沈眉头庄虽然没什么实际行动,但光对方看她们家女主子高高在上的眼神,以及所摆出的不屑同流合污的姿态,就足够恶心人。
早就想收拾她了。
她也不否认,大方道:“奴婢只是瞧着,那人看娘娘的眼神实在讨厌”。
文鸳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人都有自己的性子,气场不合也很正常,不要再提她了,反而另一位,我瞧着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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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嬷嬷有些猜测,问:“娘娘说的可是襄嫔?”。
她点点头:“是她,今早请安皇后娘娘不是还问了一嘴吗”。
一张脸白得吓人,没精打采的随时要噶一样。
叶嬷嬷也想到了这些,瞬间开始了她的阴谋论,准备夜晚收拾收拾,夜探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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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阴谋论的还有翊坤宫的年世兰,自从恋爱闹被迫去掉一半,她现在强的可怕。
“可查出什么了~”。
颂芝上前道:“娘娘施恩后宫多年,多少宫人都是乐意效劳的,这才三两日的功夫,底下就来了消息,
说是襄嫔那没什么问题,像就是病了,反倒是菀嫔那不大安分,有个小宫女夜里瞧见她访了······延庆殿”。
华嫔反手掀翻了茶杯:“贱人!都要死不死的了还能出来兴风作浪”。
颂芝招来人收拾,继续道:“这二人恐怕早有勾搭,咱们的人无孔不入,好不容易偷听到一两句,隐约谈到了温宜公主,奴婢猜测,怕不是端妃想要,这甄氏瞧着襄嫔不成了,顺水推舟呢”。
可不就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了吗。
提到温宜,年世兰有一瞬的不忍,到底是她护着出生护着长成的,当初还遭过她的罪,多少有些对不住那孩子了。
“端妃还能养孩子呢?她不是三步一喘随时要断气了吗,难不成是装的!”。
颂芝附和着:“奴婢瞧着半真半假,娘娘也知道那女人虚伪得很,六层的病,也能被她十足表现出来,不过这要说起来,温太医也是真厉害,
满后宫就他一个得用的一般,永寿宫,咸福宫,都是他在看,最重要的是,寿药房一小药童来话,说是察觉了温太医领着菀嫔的令,私下给端妃诊治”。
年世兰冷笑出声:“温实初?这么能干,那就······帮他一把,本宫忍了那贱人这样久,怎么都够了!”。
颂芝明白她的意思,抿着唇应下:“娘娘放心,奴婢会安排妥当的,不过,两头一块儿,还是就延庆殿?”。
襄嫔当初背叛她们娘娘,在她看来也是该死的,现在何不就趁她病要她命。
年世兰顿了顿,开口:“启祥宫不管,本宫瞧着她也是不成了,看她运气吧”。
她不知道的是,要襄嫔命的不只菀嫔,还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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