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是个会看眼色的,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文鸳回神后接过簪花上前,皇后这才恢复笑意。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文鸳没干过这档子事,对着她的脑袋比划来比划去,最后把花卡在她耳边夹着,随即转身拿着一根簪子继续比划。
皇后当时脸就绿了,好险维持着风度。
一刻钟过去,忍无可忍的剪秋上来:“小主~还是奴婢来吧,时辰也不早了,奴婢手速快些,您有这个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文鸳听了后半句,点点头:“那好吧”。
剪秋一出手,很快完毕了,皇后这才转过身继续应付身后的草包:“你才入宫廷,今日来得早也罢了,还亲自伺候本宫梳洗,实在辛苦啊”。
这话听得景若都脸热,偏生文鸳很自然的照单全收:“阿玛说了,嫔妾能进宫全凭娘娘给的机会,嫔妾自然要投桃报李了”。
皇后淡淡笑着:“也是你阿玛争气,皇上知道她的功劳,否则本宫便是说得再多,也是无用”。
文鸳与有荣焉,暗自点头,她爹确实睿智。
等了半晌再次没了下文,皇后决定不再指望这家伙,接过花茶抿了一口,才又道:
“说来,菀嫔的父亲与你父亲同朝为官,此次两人都是平定年羹尧之事的功臣,只是这结果,却是有些差头,不过也是菀嫔深受皇恩,
其父被授了吏部尚书兼左都御史,相反的你父亲就······但想来也不打紧,只要你争气,同样也能为家族出力”。
文鸳深有同感,只是万分感慨:
“这也是没法子的,谁让嫔妾倒霉呢,三年前的大选因病没赶上,否则也不会晚上她这么多,便连此次,也是娘娘特例成全才得以进来”。
皇后噎住,很快又再接再厉:“成全你,也是成全满军旗,你放眼望去,宫里除了本宫和富察贵人,
全是汉军旗嫔妃的天下,昔日的华妃,今日的菀嫔~汉军旗专宠,叫咱们满军旗置身何地啊~”。
文鸳终于嗅出了一丝不对,她只是不爱思考,长期不用,脑子秀逗了些,一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