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不死也残了呢,不谈旧怨,就说当下,她也是真真实实犯了错的,此错可大可小,对方若真要追究,不但是她,便是她族中女子,估计都得受牵连。
飞燕突然觉得有些累:“孤说了,你并非后宫中人”。
她得回去,刘骜应该下朝了,晚一会儿回去又要炸毛。
许谒呆呆的瞧着她的背影,俯身磕头,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真心实意的为她叩头。
到了现在这一步,坦白从宽是最好的选择,许谒也是个实在的,叽里呱啦吐了个干净:
“妹妹虽未被废,却是遇赦不赦,如今已被囚于椒房多年,瞧着日渐清瘦,前些日子去瞧她,更是精神恍惚,罪妇实在不忍,太后信重淳于长,又是皇上表兄,我也是……没法子了,妹妹再不能等下去了呀”。
唯一能有点安慰的,估计就是这位元夫人未曾让人苛待了她,椒房殿一应物品都是俱全的,可这但凡是个正常人,长年累月的不见人,也是暗无天日的熬。
妹妹又敏感爱胡思乱想,一直有个心魔,认为当初是自己蠢笨,差点害了心上人,这才更加严重了。
原来是为了皇后,那便说的通了:“虽说情有可原,但你也不该这般糟蹋了自己,你并不属于后宫中人,至多是行为不检点,你自行出宫去吧,至于你妹妹,便不是你能管的了”。
许谒当头一棒,这天降的喜饼,让她有些目瞪口呆:“娘娘这是……放过我了?”。
她以为自己不死也残了呢,不谈旧怨,就说当下,她也是真真实实犯了错的,此错可大可小,对方若真要追究,不但是她,便是她族中女子,估计都得受牵连。
飞燕突然觉得有些累:“孤说了,你并非后宫中人”。
她得回去,刘骜应该下朝了,晚一会儿回去又要炸毛。
许谒呆呆的瞧着她的背影,俯身磕头,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真心实意的为她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