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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流云挪到秦玉茹身边,贴心的替她按摩头部,顺便问着:
“娘?什么事儿啊,让您这样大动肝火?”。
陷入魔障的秦玉茹一个字都不想说,满脑子都是那个贱人抢走他丈夫的心,凭她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都无济于事,现在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又要旧景重现被她生的小贱种抢走。
她会首先有这样的想法,而不是觉得大逆不道,罔顾人伦,自然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沈流年不是她亲生的。
可投注了这样多的东西在他身上,她怎能不气的呕血。
眼瞅着她一副随时要爆发毁灭世界的模样,流云好奇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手下不留情的摇晃着她老母,试图让她回神:
“娘”。
“娘?”。
“我娘!!”。
秦玉茹眼神缓缓聚焦,拉着流云的手有些无力的颤抖,把采环看到的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流云。
其实若是平常,这样的脏阉事她是不会让流云知道的,可奈何现在特殊情况,她被一个死去的女人压着一辈子,怎么都比不过,又有了这一出,两两相撞,被气得大脑混乱,急于寻求一个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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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的流云也是被雷得不轻,整一个外焦里嫩,这是天下没女人了吗?怎么沈流年就吃上窝边草了呢?
还重口味的看上自己亲妹妹!
而且,流云悄咪咪瞟一眼她娘,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察觉到娘对此事的反应有些不正常。
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可就觉着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反应了好一会儿,不管怎么说,流云决定观望:“娘?是不是彩环夸张了?她们关系向来要好,相处中举止可能没注意那么多”。
秦玉茹一想也是,或者说她更愿意相信这种说法,自然容易被说通,可还是迟疑着问:“那……万一呢?”。
流云垂眸思考一瞬,说了个保守的法子:
“娘若实在不放心,平日里多多关注些,或者有意隔开些她们”,再看看那两人的反应下定论,会更靠谱一些。
而且。
“娘啊~始终家丑不可外扬,这要是真的,咱也只能偷偷捂着解决,还有彩环那边……可得让她管好嘴了”。
被女儿三两下抚顺毛的秦玉茹智商归位,立马说:“彩环不用担心,签了死契的,真知道什么也不敢乱说”。
这流云也知道,不过还是多嘴提醒了一下。
安抚好秦玉茹后,且闹了这一出,流云也没什么心情再吃下去了,乐看着桌上的桃花酥又实在觉得可惜,虽然冷掉的也能吃,可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