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听这暖心的话,鼻子一酸,吊着脑袋沉默了一瞬,一息之后再次抱了她一下,说:“我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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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流云三两下来到对接口,打开车门上去,不想边上坐着个人,她以为上错车了,截断情绪停止感性的眼泪,顺着对方大腿朝上,
“谭墨?”,他怎么来了?虽然偶尔俩人谈正事他也会过来,只上个月他不是来话说自己要去处理一批重要的货吗?
这样想的,她也就这样问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吗?”。
浓浓的鼻音,一听就知道刚才哭过并且没哭完还想要继续的样子。
谭墨将纸巾递给她:“嗯,处理完了,听说你要去敲定合同,顺路就过来了”。
紧跟着又问她,“哭过?”。
语气很肯定,让她猛然间有些语塞。
对此,流云没作答,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没再问,车内恢复了安静,前边的小六子和副驾上的黑熊子对视一眼,皆是颇为无奈。
他俩算是什么招都使完了,偏生这俩人愣是一个跟钢筋一样直,另一个跟石头一样硬,任他们如何撮合就是不能融在一块。
也是绝了。
到现在恐怕最不纯洁的行为就是眼神交流,服气服气,太能憋着了,不愧是做大事了人。
晋升成爱情专家的小六子:“爷,咱们现在是直接送沈小姐去北城,还是回竹庄修整一下?”。
说完踹了一旁事不关已的黑熊子一脚,俩人谁跟谁,配合得很:“是啊爷,您这趟出去到回来,可是几日没合眼儿了”。
说就说还暗搓搓朝着流云的方向瞟去,这暗示可太明显了,只希望后边俩木头能开窍一回。
谭墨有些意动,但没说话,只是适时的伸手捏了下眉心,很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顺便余光扫了一眼边上人的表情。
流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的,嘴角立马抽抽,说:“我没意见”,反正也是他牵线,再订时间呗。
她要的是结果,休息几天而已,耽搁不了。
谭墨垂下手,扭头看向窗外,唇边牵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很浅,却还是被流云捕捉到。
不知怎的,她也跟着抿了一唇,有些想笑,粉红泡泡一瞬间挤满后座,中间隔板缓缓升起,一时间某种不知名的氛围感直接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