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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闭昏暗的房间里,谭墨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偏过头看向手上的扳指,单手转动了下,问,
“找人跟着,别再给我弄丢了”,当初转头人没了,一找十几年,现在人是找到了,可他以为的久别重逢两心欢喜,却不想人家给他来了个大清洗。
算是什么都没落下,只能从头再来,一点一滴。
黑熊子狗腿惯了,又向来无条件舔着他谭爷,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
“爷您放心,昨个儿我就让几批人跟上去了,都是跟踪探秘一把好手,稳当着呢,每日都会有那位的消息传来,保管都是新鲜的”。
谭墨没再说话,黝黑的双瞳盯着顶板的吊灯,咬咬牙告诉自己,再忍忍,忍忍就好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说起另一件事儿,
“北城那边盯死了,东口码头也看紧点儿,遇上不干净儿的东西进来,是货就当场烧毁,若是人……宰了”。
哪个旮瘩里跑出来的死老鼠,一着不慎让它溜进来几只,捡着点好处还真当这里是它家的了!
对此,黑熊子更是无条件服从,他亲妹子可是都被那帮小日子给糟蹋的,才十三岁,花骨朵儿一般,就那样没了,当时是爷带着他去把那伙人全炸干净的,对于宰杀他们,他是半个不字不会说。
甚至提起来都眼眶泛红,恨不能一枪一个给他灭个干净,“爷放心,只要有我黑熊子在一天,那帮鬼子的东西就休想进来一根毛”。
交代完事情后,谭墨磕上双目,又想起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扯了下嘴角,想了想吩咐道,
“六子,国外是不是有个玩意儿叫什么钢什么?能弹响那个”。
后边的小六子转动着眼珠略作思考,迟疑着回答道,“谭少说的可是钢琴?据说北城现下很是流行,被誉为乐器之王,颇为受那些个贵族小姐的喜爱”。
谭墨具体对这些不是很清楚,只说,
“去弄一台来放着”,想必她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