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
到了最后,清黛也决定起下辈子应该投胎做什么,好像不论做什么,都会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当然也会有先天被赋予的能量,没有绝对的自由,只会有相对的喘息空间。
大小不一的空间。
那么问题来了,清黛说的是花吗?不是的。
借着月色,地面石板上印着两人的影子,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空间,从来都是很大的,之前是父母给的,现在……她仰头看着他,悄悄回答自己。
是他给的。
人在夜间的时候,似乎都会格外的脆弱,即便没有伤心事,清黛箍着他的脖子,弱弱的问,“皇上~你会永远陪着我吗?”,阴雨天的时候,影子都会消失的。
那么,你呢?
弘历蓦然停下脚步,垂着头看向她,心口闷闷的,他不
但许是刚小哭过,只见她一双眼眸清澈如山间清泉,干净明亮,眼睫上吊着颗未擦干的泪珠,在这样的夜晚里,透着一股让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蛊惑感。
这样对视着静默了一瞬,弘历缓缓勾起她的下鄂,印着她的唇,深深吻了下去,顺便还不忘扯过斗篷把人牢牢笼住,撬开怀中人的贝齿,品尝着她嘴里的甘甜,他方才猛然间发现,自己好像有许久不曾这样放肆的亲近过她了。
小姑娘头一次怀孕,年纪又小,娇气得很,他实在不敢动她,浅尝辄止也不曾有,她吐成那样,睡也睡不好,他又哪里来的心思。
只眼下再次亲亲她,他心里实在是胀得厉害,恨不能把人嵌进怀里,融为一体。
事实也证明了。
骤然间尝到腥味的老男人是不好惹的,差点没收住,清黛呼吸困难,撑不住的时候推了他一下,动作轻缓却还是让弘历停了下来,被迫终止的他紧紧抱着她不动,喘息着缓和了好一阵,直到自己软化了才小心翼翼的松开她。
垂着头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眉眼看了一瞬便快速挪开视线,略微不自在的问,“回去睡觉好不好?”,问完后耐心等着她反应,夜深了还是要休息的,刚才的事情是意外,可到底打了岔,她应该忘记了……吧。
一刻钟后,御花园里。
弘历认命的嘿咻嘿咻挖着坑,清黛蹲在一个个坑旁朝里边丢花瓣,时不时的还会抹两把眼泪,对着一个个完成的小土堆碎碎念:
“来生不要做花了”,零落成泥碾作尘。
“也不要做猪”,轮回太快了,一年到头一次性杀猪刀了事儿。
“做……”。
……
到了最后,清黛也决定起下辈子应该投胎做什么,好像不论做什么,都会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当然也会有先天被赋予的能量,没有绝对的自由,只会有相对的喘息空间。
大小不一的空间。
那么问题来了,清黛说的是花吗?不是的。
借着月色,地面石板上印着两人的影子,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空间,从来都是很大的,之前是父母给的,现在……她仰头看着他,悄悄回答自己。
是他给的。
人在夜间的时候,似乎都会格外的脆弱,即便没有伤心事,清黛箍着他的脖子,弱弱的问,“皇上~你会永远陪着我吗?”,阴雨天的时候,影子都会消失的。
那么,你呢?
弘历蓦然停下脚步,垂着头看向她,心口闷闷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