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
画眉:"姑娘"。
如兰冷着小脸:"把所有事情告诉祖父,这几年所有的事"。
吃饭说饭香,放下婉也不嫌弃,直接就丢了。
惯的。
画眉也看不惯这位长柏哥儿很久了,"那......那位华姐儿?"。
如兰淡着脸:"一样"。
......
不管过程如何,这场盛大的宴席终归还是圆满落幕,在漫天烟火下结束。
小亭边,如兰喝得摇头晃脑的,"画眉,你今天看到没有?母亲好久没这样笑过了"。
她这位娘,也是老惨了。
太师府的嫡出小女儿 ,却不受宠,自小被留在外曾祖父家。
嫁的是自己姐姐不要的男人,明明是低嫁,却照样不得丈夫欢心。
拼老命生下的几个孩子,却两个都不知道心疼她,胳膊肘朝外拐。
想到这些,如兰心里揪揪的。
画眉看着主子突然很失落的样子,又是哭又是笑,一时很是担忧,吩咐喜鹊,"喜鹊,我去取斗篷,你看着姑娘"。
夜里凉,姑娘又是这般伤神,别给生病了。
如兰回头,"咦?喜鹊?你有两个头"。
喜鹊:"......"。
"姑娘,咱们回去吧,这席子也吃了,热闹也看了,烟火也放了,该回去睡觉了"。
如兰晃荡了下她不太听话的大脑,"对,回去睡觉"。
随后就起身,却在喜鹊还来不及开心的时候,朝着角门就歪歪斜斜的走去了。
喜鹊:"!"。
姑娘!
姑奶奶!
那边是出去的门!
"姑娘,走这边,来,喜鹊扶您?"。
如兰不甚稳当的转身,"你以为我醉了?"。
她没醉。
她是真没醉。
真醉的人早就睡死了。
所以她从来不信当初盛老爹说的什么酒后乱那什么。
只是可能是喝多了,如兰本来就大的胆子更大了,"喜鹊,咱们白天出去过,晚上还没有呢"。
"我带你去赏月嗷!"。
喜鹊:"姑......姑娘!"。
看着突然脚底抹油跑出门的姑娘,喜鹊浑身一阵冷汗,又看着要跟上去的黑熊,"你....黑熊,你别去了,你留下来给画眉说一声,然后让她那安排好后续"。
正要跟上去的黑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