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样的场景,竹又心中就恐慌起来。
完了,要是真是这样,他这一辈子都得被腌入味了!
“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虽说惹了酒殇大师,但好歹没啥危险。实在不行,等香野大师来了,你忽悠几句,看能不能把这味道遮住?”
司徒萱摇头,想着想着给竹又提了个主意。
“哎,先等等看情况,实在不行,我就只能想想办法,让香野大师想办法了。”
竹又愁眉苦脸地应声,他现在还不知道咋忽悠呢,要是翻车了,又得是一桩事。
想到陆寒声那好说话的样子,他立马往陆寒声身边凑了凑,准备到时候提前跟陆哥取取经,这样才方便忽悠香野大师。
不然到时候忽悠不成功,遭殃的还是他。
要是能让香野大师同意,按照香野大师的技术水平,那他身上这味绝对能搞掉!
竹又没忧愁多久,他的烦心事就解决了。
六点刚过,鼻息间的那股臭味就逐渐变淡了。
竹又察觉到不对劲时,连忙把刚戴上没多久的口罩薅了下来,反复确认后,才发觉一开始的那股臭味真得在逐渐消散。
“我身上的臭味快要没了!”
他激动不已地朝着陆寒声几人喊道。
他们五个人为了不被臭味所打扰,等香野大师走后,又让姜月舒帮忙封闭了嗅觉。
但竹又时刻担心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想要及时关注情况,所以没封闭嗅觉,只是戴上了口罩虚虚拢着。
“真的?”
牌桌上抽空看过来的陆寒声一片惊奇,有些怀疑竹又是不是出现嗅觉了。
“对啊,真的没啥味了!你们恢复嗅觉就能闻到了!”
竹又神情激动,斩钉截铁地说道。
陆寒声挑眉,让姜月舒帮忙施了针,才嗅了嗅。
果然如竹又所描述的那样,先前臭气熏天的木筏如今已经变得一片清新,仿佛那些臭味在顷刻间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哇!好爽啊!”
闻到久违的新鲜空气,司徒萱大大吸了几口,痛快极了。
毕竟今天她当了一天的嗅觉丧失者,什么也闻不到,可是很不习惯的!
“对啊,太好了,酒殇大师的酒就这么解了!也不知道是能持续到当天的晚上六点,还是因为能持续快十个小时的时间?”
竹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是啊,酒殇大师的酒还是真神奇的,就是不知道他那还有没有别的奇怪效用的酒?”
想着独独一坛子酒的影响力,谢广飞也不得不感叹。
不愧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就他们所知道的那些大师,妙手大师的引兽丸、圆圆大师的迷迭花、酒殇大师的酒、香野大师的香……
无论是哪一件,似乎都蕴含着震撼人心的力量,奇特又神秘,引人向往不已!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酒殇大师的酒不是单独用来喝的,都是有着不同作用的?”
陆寒声也接着这话,还记得一开始听到酒殇大师的名字时,他想的是想喝的美酒。
结果没过多久,酒殇大师就上了竹又的木筏,泼了他一身的臭酒。
现在再看,酒殇大师的酒就不见得一定是能喝的了!
六个人三三两两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继续开了新的一局斗地主。
姜月舒将手中的东西收好,她目前对于引兽丸的研制有了一些进展,但要是有妙手大师的配合,进度会更快的。
所以,她准备明天就用上香野大师新研制出的火辣香水试一试。
至于现在……
姜月舒看了眼时间,晚训的时间到了。
她的这些伙伴们,是不是有些松懈了?
姜月舒挑眉,看向了其中最为自律的谢广飞。
被一股强烈的视线所注视,谢广飞拧眉看了过来。
在看到姜月舒的举动后,谢广飞自觉地退出了牌场,去了日常训练的大厅开始做准备。
谢欢欢看哥哥走了,好奇地一探究竟,这才发觉该锻炼了。
她拉了拉司徒萱的袖子,指了指客厅的方向示意。
待看清谢手上的运动器具后,她老老实实拉着谢欢欢去了大厅。
姜月舒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陆寒声和竹又,没说话,但也离开了木亭。
于是乎,陆寒声眼睁睁地看着顷刻间,满当当的好友一个接着一个不见了。
“不是,你们去干啥啊,继续打牌啊?”
没人回他,除了同样一脸懵逼的竹又。
“不知道啊!”
人一走,斗地主根本玩不起来。
陆寒声心里觉得奇怪,于是让竹又在原地等着,他跟着跑去客厅偷看情况。
在看到四人已经练了一招半式,脸都要歪了。
“不是,怎么没人喊我啊?我也是你们团队的一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