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何时成了太子党臣怎么不知道?太子不是陛下立的吗?
再说就算臣和太子曾经走得近些,但如今蜀王和越王都在臣的封地,而太子在朝中。
如果现在就说臣站队,那臣站的队可太多了,臣的腿不够长容易翻船。”严逸挑眉。
“你这小子还真是滑头,朕就不信你真没想过……”李世民见他不搭茬笑骂道。
“首先太子没理由对臣下手,其次越王和蜀王和臣私交也不错。
其他皇子年纪尚小,大臣们不会将赌注压在一个奶娃娃身上。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是有人想为陛下解忧,才会铤而走险对臣下手这一个理由。”严逸分析道。
“朕何时说过你是朕的忧?”李世民气急。
“陛下当然没有!但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想,如今朝中官员饱和,想往上升可太难了,除掉臣这个祸害于皇权大有裨益。”严逸意有所指。
李世民眯起眼眸半晌都没说话,其他人也默不作声,严逸分析的也不无道理。
古往今来皇权至上,有几个皇帝能做到陛下这般。
“所以你刚刚是真想辞官?这不像你性格啊!你一向都是迎难而上,一个金蚕蛊就把你吓退了?”李世民眼中带着些许失望。
“臣当然不怕!只不过糖糖和城儿实在无辜,臣为人父当然要……”严逸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突然想到了什么。
而此时房玄龄也惊呼:“错了错了!王爷猜错了。”
“怎么了?”李世民忙问。
“确实是臣猜错了!如果说那人是想让臣绝后,那糖糖一个郡主没必要对她下手。
除非那人知道陛下有意让糖糖入皇室为皇子妃。”严逸接着说道。
这话可把李世民吓了一跳:“你你你……知道朕的打算了?”
严逸现在可顾不了这些,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李世民震惊过后开始思索起来。
首先他想让李泰娶秦景糖的事瞒的很好,就连严逸都没说过,知道这事的必定是他身边的人。
太子是乾儿,一个皇子妃又不是太子妃何必要赶尽杀绝?
那人到底是在针对青雀还是在帮他?
可严逸想的不是这事,李泰和李恪都表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