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在周家村已经改造的很好了,眼神渐渐不色迷迷的了,除了和他们几个说完话会脸红之外,别的毛病没有了。
马晓明天就回去了,众人还有点舍不得他,马晓会来事,给周大年家水缸里打满水,知青点水缸里和锅里都打上水,中午众人吃完饭围在小屋子里玩笑,马晓洗尿布上瘾了,盼着他儿子早点出生给他儿子洗尿布呢。
马晓:“干脆我在你们周家村过年得了,周家村真留人。”
众人:“拉倒吧,你明天不回去你奶拄着拐又得来。”
马晓:“也对啊,我回家孝敬我奶去,让她欢喜欢喜,洗好了,吴德给你晾上去吧。”
吴德:“我可最舍不得你走了。”
吴德晾尿布,李寿和展鹏拿着一条腊肉来了,吴德招呼周大年进小屋子,都在小屋子暖着呢,李寿和展鹏坐到炕上暖和暖和,展鹏精神可好多了,坐在炕上和大家打招呼。
李寿:“展鹏,就是这个马晓救的你。”
展鹏:“谢谢你。”
马晓:“不客气,你脑袋没事了吧 。”
展鹏:“没事了。”
周大年进来,李寿和他握手随后客套几句。
李寿:“书记和我说这个马疯子家不讲理,这两天他们没来找你们麻烦吧。”
周大年:“没呢,可能不来了吧。”
李寿在屋子里和大家道谢,展鹏看了看屋的李慧,对她感谢,李慧点点头帮他看看手和脑袋,没事了,手和脑袋再养几天就好了。
严燕:“展鹏,你还记得我们吗?”
展鹏:“记得,我和你们说话一个老太太拿拐杖打我来着。”
周深:“那是我奶,你搭讪的是我老婆。”
展鹏:“你小子艳福真不浅。”
周深:“知道我奶为什么打你不?不单单是因为你找我老婆说话。”
展鹏:“为什么?”
周深:“我们知青点的媳妇都盘起来头发,都是媳妇你还来招惹,肯定该打。”
展鹏:“我给这个忘了,那天李叔带我们几个去相亲,我们描了一大圈也就你们这几个好看点。”
赵景泰:“你找媳妇不能光找好看的啊。”
展鹏:“哪个是你媳妇?”
赵景泰:“小燕,拉我手给他看看。”
展鹏:“你找的媳妇就够漂亮的,还说我呢。”
赵景泰:“哈哈哈,你这话我爱听,哈哈。”
展鹏:“我们可没你们这么好的艳福,我们李家村的丫头个个张牙舞爪的厉害。”
胡军:“从别的地方找啊,莲花农场还有几个单身的丫头呢。”
展鹏:“你娶了这里的哪位啊?”
胡军:“蓉儿给展鹏打个招呼。”
康蓉:“你好。”
展鹏:“你老婆又漂亮又温柔,你把她让给我,你去娶农场那几个,我给你包大红包。”
胡军:“美得你,你这说话的怎么这么像我们白陆呢。”
展鹏:“嘿嘿,开个玩笑嘛。”
门外传来吼一声打断屋内众人的对话,众人出门看,一个倔老头赶着牛车车上坐着一个面煞的老太太在门口大喊,不用说肯定是马疯子家人了。
老撅头在门口大喊:“谁啊,谁伤的我儿子,是人你就给我出来。”
周大年见马疯子家来人找了不慌不忙让周深点一个火盆放在他脚边,在院子里放了桌子,李寿也出来坐在桌子旁边,周深给李寿脚边一个火盆,老撅头见院子里这俩人坐在桌子上了,扶着老撅婆走了进去,周深没给他们拿板凳,他们就站在桌子旁。老倔头刚要说话周大年对着周深说:“大孙子你和李秋李冬给二爷和你李叔温一壶酒拿来,我们喝了暖暖身子,让李秋李冬找你二奶要点花生米去。”
周深:“好嘞。”
周深去温酒,李秋李冬跑去报告派出所了,众人跑到那栀子屋子去打开窗户看周大年怎么处理这件事,吴德锁了屋子门,在门口听着动静。老倔头和老倔婆看见这么多孩子出来进去的跑,看的眼花缭乱,周大年和李寿干杯喝了一口温酒,李寿嚼着花生米,丝毫没理站在院子里的老倔头和老倔婆,这俩老人杵着拐,看着周大年和李寿喝酒可馋了。
老倔头:“谁伤的我儿子,说,你们这的谁。”
众人在窗口看周大年喝了一口酒和他们说:“你儿子谁啊?”
老倔头:“外面人叫他马疯子。”
李寿:“马疯子是你儿子,你儿子伤了我知青了,是你儿子啊,差点给我们知青打死了,马疯子是你儿子啊,拿着斧子差点给我们知青打死了。”
李寿站起来指着老倔头大喊,这声音这气势可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李寿,老倔头被他吓一跳了,往后退了一步,随后开始撒泼:“我儿子被你们这的知青打了啊,被你们这的知青打了,他们差点打死我儿子,肯定是你们打的我儿子啊。”
周大年拉着李寿坐下,再干一杯,不着急说事呢,李寿不慌不忙的和周大年喝酒,已经把展鹏受伤的事报告长沙了,还怕没日子处置了他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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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年:“嚯,这酒够劲啊,老李再多喝一杯。”
李寿:“老周,你这花生米怎么是蒜味的呢。”
周大年:“北京来人给栀子拿来的零食…”
老倔头:“我儿子被打了,被打了,被这的人打了啊…”
老倔头和老倔婆在院子里放赖,大喊大叫的哭喊,本来以为周家村也会和别处似的来人看指指点点的,他们不了解,桂阳村子里的人谁家的笑话都敢看,就是没人敢看周大年家笑话,平日不管周大年家院子多闹挺,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他们在地上放赖喊半天了,也没人理他们,周大年和李寿喝酒烤火,周深给他们穿上竹鼠肉,放在火盆上烤,周大年时不常翻翻面,李寿在喝一口酒,就是没人理这老两口。
老倔头和老倔婆见在地上放赖没人理她们,站起来就要撞墙,周大年直接指着他们家牛说:“你们死这正好,我好久没吃牛肉了,你们这头牛我正好杀了吃了。”
李寿:“哎呀老周啊,杀了多可惜啊,给我,我拿着种地去,我开春不是白搭一个牛嘛,正好拿这个补上,白得这么壮实的一个牛正好。”
周大年:“行,牛给你,牛车给我。”
老倔头和老倔婆觉得他们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怎么不拦着他们到惦记他们赶着来的牛来了,吓得老倔头拉着老倔婆不敢和他们撒泼了,站起来和他们讲起来道理。
老倔头:“周家村的,你们别欺人太甚了,我们俩死这你等着吃枪子。”
周大年:“枪子给你们家那个疯子吃吧,你们家疯子伤的可是知青,真以为没人管嘛,知青可是有政策的,上面早就报告长沙了,等着长沙来人处置你儿子呢,你们还敢来这,不在家看着你儿子去啊。”
老撅婆:“不可能,我儿子精神不正常,没人敢枪毙他。”
周大年:“你们俩撅也就算了,还不明理,爱信不信,等你儿子吃枪子了你们去白石镇上买棺材提我,给你们俩便宜俩毛票。”
老倔头:“买了棺材我给你装进去…”
周大年:“这可正好,快点吧,给升官发财的棺材抬我们家来,快点吧,我等不及了,你抬来我躺里面睡觉我升官发财。”
众人在屋里捂着嘴笑呢,谁人也说不过他周大年,周大年走南闯北的什么人没见过啊,周大年和李寿烤火,手和脸烤的暖洋洋的,还有酒喝,两个撅人站在院子里又冷又冻的,众人这样看来周大年对坏人一点也不优容,他有他的为人处世。老倔头指着周大年说:“你…你们伤了我儿子你们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