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蓉儿,蓉儿你醒醒啊!蓉儿啊!”
吴德:“康蓉,手怎么这么凉啊!药,药!”
周大年:“我…孩子们我…”
吴德:“二爷,哎呀…二爷…”
周大年看屋子里这一幕受了刺激,一个没站稳缺氧晕了过去,吴德赶忙给他扛到床上,巴郎和塔索端着汤药进来,那栀子要扑,差一点就给药扑撒了。幸亏塔索把药举过头顶,李秋又把那栀子护在怀里。
塔索:“我的雪山保佑,李秋,你捏着那栀子鼻子灌。”
胡军:“先给蓉儿,蓉儿不行了啊!”
吴德:“塔索,先拿这里来。”
塔索:“天哪,她最严重了,天哪,你醒醒,喝药了…快。”
吴德抱着康蓉,胡军给她喂药,康蓉耷拉着脑袋喝不进去,喂到嘴里也流出来。胡军颤颤抖抖的手药一半撒,一半也没喂进去。
吴德:“蓉儿,这可怎么办喂不进去啊!”
胡军:“蓉儿,蓉儿你喝药啊!蓉儿啊!”
康蓉醒不过来,药喂不进去,手也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白,众人回头看,吴德和胡军吓坏了,胡军吓的不知道怎么好,白陆看一眼,大喊。
白陆:“哕,胡军…嘴对嘴喂…快啊!快。”
胡军立马喝了一大口搬过康蓉的嘴好在能喂进去一点,严燕看见胡军和康蓉亲嘴,严燕抱住赵景泰也要亲嘴。
赵景泰:“快给我一口药,我也这样喂进去。”
塔索:“快,给你们,周深给你…李秋过来喝药。”
就这样,众人给伴侣喂了药,药进肚的时候,上官浅就吐了不少,也清醒了不少,严燕喝的毒汤少,喝了药就清醒了好多,倒在赵景泰怀里软着。那栀子也没事了,李秋抱着她,也不再跑跳,能认清来人是李秋。只有康蓉,康蓉还是人事不省,怎么叫都不行。
周深:“小浅…你可给我吓坏了啊!你看还有幻觉嘛!”
上官浅:“我没事…小燕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严燕:“我没事,栀子你也没事吧!”
那栀子:“没事,蓉儿姐,蓉儿姐…”
上官浅:“康蓉…康蓉…”
吴德:“康蓉还没醒…”
上官浅坐起来只看了一眼康蓉的脸就发觉不对劲,抓着康蓉的手康蓉的手冰凉。
上官浅:“康蓉,呜呜…”
严燕睁开眼看一眼康蓉,指着包裹说。
严燕:“我包裹里有解毒的药,长沙的药,快…赵景泰,在那个布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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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泰:“我着急就给忘了,胡军快给康蓉喂这个药,解百毒的。”
严燕喊完这句话推了赵景泰,赵景泰立马把包裹打开,找到里面有解百毒的药丸,胡军抓了一大把,慢慢喂进康蓉嘴里,配合解药汤,一口一口喂给她,康蓉咽了进去。只是还是人事不省。
胡军:“不管用啊!都不管用啊!”
巴郎:“我准备了药浴…可是…”
吴德:“可是什么,可是什么…”
巴郎:“死马当活马医…”
胡军:“什么?我…蓉儿,蓉儿你别吓我啊!”
上官浅:“康蓉…康蓉…快 药浴也行,快点,快点药浴啊!”
巴郎:“抱着她来到温泉处吧!唉…”
巴郎的反应众人懵了,难道康蓉就交代在这里了吗。周大年也醒了过来,李冬留在这照顾白陆,塔索背着周大年去药浴池,众人围在温泉池旁祈祷。
巴郎:“孩子,我会为你祝祷,脱衣服!把她放进去,如果两个小时之后她还不吐的话,雪山也难救。”
上官浅:“快,快进去泡着。”
严燕:“这个药也扔进去,胡军,你进去抱着康蓉泡着,快去。”
那栀子:“蓉儿姐…你醒醒啊!呜呜…”
李秋:“没事,你蓉儿姐没事的啊!”
周深:“对,肯定没事,胡军你进去抱着康蓉去泡,肯定没事。”
赵景泰:“我们在这等你们,有帐篷呢,没有风…”
吴德:“我们都在呢,蓉儿…快点醒过来…”
吴德背过身子去,他摸不到康蓉的脉搏,只能自欺欺人的说话。
胡军抱着康蓉进池子,众人在外面为他们祝祷,巴郎搭的帐篷里,众人跪向雪山。铁花擦了擦眼泪。众人都擦了擦眼泪。
吴德:“我对不起我舅妈…”
周深:“别说这种话,别说这种话…没到那个时候。”
上官浅:“肯定没事,我们都没事,康蓉也会没事。”
吴德擦眼泪,康蓉命都够苦得了,就连死也要客死他乡嘛!吴德攥着手哭,随后朝着雪山大喊。
吴德:“夏雨,你看见了你就救救她吧!她命苦啊!夏雨,你看见了你就救救她…”
周深和赵景泰拉过吴德,吴德抓着周深和赵景泰大哭不止啊!周大年看向巴郎,巴郎难过的点头,周大年认命般闭上眼睛。
周深:“你先冷静,康蓉没事,肯定没事…”
吴德:“我…我为什么把她带过来,我为什么要让她来西藏,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她够命苦得了,好日子过了没几天…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
赵景泰:“你冷静,你怎么疯了啊!你冷静啊!”
那栀子:“蓉儿姐肯定没事的,你不许哭,都不许哭。”
周大年:“吴德,你坐下来,你和我说说,康蓉家还有什么人…”
周大年秉着呼吸说话,如果康蓉真的出了事,他可怎么和这孩子的家里交代啊。
吴德坐下,摇着脑袋说:“家里就只有一个神经病的疯爹了…一个姥爷,还有我这个不成器的表哥一家…”
周大年:“这…这…康蓉家里怎么可能这么凄惨呢!她的知青报告可是写了她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啊!”
吴德突然暴怒,朝着周大年大喊:“就是家里生意大一点,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周深:“没有错,你别喊了,咱们多少为康蓉打算一些吧!你冷静点。”
吴德:“家里就一个疯爹,还有一个姥爷,老弱病残一家子,能有什么打算,还不如埋在桂阳…我还能给她烧烧纸。”
严燕:“呸呸呸,太不吉利了,你好好说,好好说…”
吴德擦了擦眼泪,闭上眼睛回忆康蓉的小时候。现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了,能不能活两说,要是不能活,吴德想就给她埋在桂阳吧!
吴德:“康蓉小时候他爸也就是我舅造孽,搞外遇,外室上门,给她们娘俩赶出去了,第二年康蓉妈就死了,她回他爸家的时候还不到十岁,平日里受尽她小妈的精神虐待,我说我们家照顾她,她那时候心性就变了,就不肯,说什么也要留在她家和她小妈斗狠,那几年过的什么狗屁日子…”
上官浅:“你刚才说的夏雨,是谁,康蓉阑尾炎住院的时候也喊的是她。”
吴德:“夏雨是她闺蜜,就像你和严燕这样的关系,她俩感情超出常人想象,也是她活着的唯一精神支柱,可是夏雨出了意外死了,康蓉差点随她而去,为了她姥爷,我们来了桂阳,遇上胡军,刚过没两天开心日子…”
周大年:“康蓉…这…这命…”
吴德:“命苦吧!呵呵,这回不用苦了,再也不用苦了…小时候康蓉可善良了,连一个蚊子都不让我打,受她小妈精神虐待那几年学习依旧名列前茅,唯一的朋友死了,亲妈早死了,爸疯了,家里一地鸡毛,什么都不剩,呵呵,我的表妹啊!我心疼她啊!”
听了吴德的话众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擦眼泪,周大年朝着雪山磕头,求求雪山可怜可怜这个命苦的孩子。
巴郎叹气,这个孩子如果能救回来那可能是女神显灵。
铁花在一旁听着吴德的话早已泪流满面,第一个外人能让铁花泪流满面,她能理解塔索说的他看见康蓉身上无限悲凉的意思了,这些都不是一个女孩子正常成长的路线,哪怕康蓉偏离过轨道,可也很快回归正轨,这个女孩才真的配得上坚毅二字。现在只期盼她能平安,能度过这次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