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泰:“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睡啊!你浑身硬死了,哪有严燕软和啊!”
周深:“哎呀,我越想越气啊!我回家非得给我老丈人写信,让任何人不许催我们要孩子的事…”
赵景泰:“我非得把严燕伺候舒服了,昨天晚上明明是她说心惊的,非得怪我…”
康蓉和那栀子的屋子,那栀子教康蓉太极,康蓉学的可快了,很快就学会呼吸的精髓。
康蓉:“这都是谁教你的啊!”
那栀子:“我姥爷啊!我姥爷说太极修身养性呢!嘿嘿,以柔克刚有一套。”
康蓉:“真不错,我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呢!呼,原来练练太极也能这么放松啊!”
那栀子:“对啊!太极不仅修身养性,还能防身,而且比一般的武术好看。”
康蓉:“哈哈,栀子你的小肚子露出来了,快盖上。”
那栀子:“哈哈,你别摸我肚子啊!痒…”
那栀子和康蓉的笑声传过来,李秋和胡军气的闭上眼睛。
李秋:“昨天晚上那栀子还抱着我说真心爱我的,今天就给我赶出来了。”
胡军:“昨晚上康蓉还担心我和别人旧情复燃,今天就一点也不担心了啊!”
四个女士在屋里嬉闹,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刺激着四个男士,男士们实在躺不下去了,一起来到门外,他们四个谁也不敢敲门,只能叹口气,坐在花坛看月亮。
周深:“这的月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像我家小浅的脾气。”
赵景泰:“不圆 有棱有角的,像我家严燕平常对我说话的语气那么扎人。”
胡军:“灰蒙蒙的,不亮。像我家蓉儿的心性,让人摸不着看不透。”
李秋:“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像我家栀子一会高一会低的小性子。”
四人:“唉…”
四人齐声叹气,屋子里的女士,玩笑够了迷迷糊糊的要睡觉,半晌后,四人起身 相互拍了拍肩鼓励,继续忍受着吧!回屋睡觉吧!自己的老婆自己宠,要睡着了上官浅摸了摸身边的人不是周深啊!直愣愣的站起来,打开门就找。严燕紧随其后嘴里叫着赵景泰。
上官浅:“周深,周深…”
周深:“唉,老婆我来了…”
周深看见上官浅出来了,赶快跑过去,上官浅揉揉眼睛,倒在周深怀里 这才是睡觉该有的安全感呢!周深赶快抱着上官浅回屋睡觉,严燕走到赵景泰身边 赵景泰赶快抱起严燕,严燕在他怀里轻声低喃:“赵景泰,别撒开我啊!”
赵景泰:“我肯定不会撒开你, 周深给你被子拿走啊!”
周深:“唉,我就取来,哈哈…”
上官浅和严燕睡的安稳,周深抱着被子跑回屋子,关了灯 胡军和李秋等了一会,那栀子拉着康蓉出来了,那栀子直愣愣的走到胡军和李秋身边。把康蓉往胡军怀里一放。胡军抱着康蓉,那栀子说话了。
那栀子:“胡军,蓉儿姐给你,把李秋还给我…”
康蓉:“胡军快给李秋还给栀子啊!”
胡军:“哈哈,还给你,蓉儿,我抱着你睡觉去。”
李秋:“栀子 咱们也睡觉了…”
终于不用抱着硬邦邦的男人睡觉了,上官浅在周深怀里蹭,周深和以前一样说痒,同时摸了摸上官浅的脸蛋。上官浅睁开眼看他。
上官浅:“老公,怎么醒了,几点了。”
周深:“还晚上呢,我抱着你睡啊!乖,快睡觉啊!”
上官浅闭上眼睛,周深满意的亲了一口睡了过去。
赵景泰抱着软绵绵的严燕,这才是满足的触感啊!严燕推开了他,赵景泰又抱上,周而复始,严燕推了几次就不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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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燕:“赵景泰,你个笨蛋。”
赵景泰:“我在你身边就是笨蛋。”
严燕:“嗯哼…”
赵景泰:“我陪着你…梦里我在长沙陪着你。”
严燕:“嗯,在长沙陪着我,陪我一辈子。”
赵景泰知道,严燕不止一次梦回长沙,并且每次梦里都有他,满意的关灯睡觉。
康蓉抱着胡军,胡军拍着她,康蓉打了俩个奶嗝,胡军帮她拍背。
康蓉:“胡军,你刚才去哪里了?”
胡军:“我一直都在,你摸…”
康蓉:“嗯,一直都在。”
胡军:“睡吧!我会一直在。”
康蓉抱紧了胡军,胡军身上的安全感,康蓉最贪恋了。
李秋抱着那栀子,那栀子搂着他脖子不撒手呢,李秋给她做人工呼吸,那栀子也不撒。片刻后,那栀子推开李秋,流着口水说着梦话。
那栀子:“你不要我了…”
李秋:“我不要我自己也不会不要你…”
那栀子:“狼,李秋,跑…”
李秋:“做几个梦啊!”
那栀子:“嘿嘿,这是我老公李秋,帅吧!会吹小号…嘿嘿…”
李秋:“乖乖,你都流口水了…”
那栀子:“宋慈你给我走开,我的老公不许你碰,你看都不许看…”
李秋:“哈哈,小坏丫头啊!这个梦做的多累啊!”
李秋抱紧了那栀子,猛嗅一口,香,栀子花成精的了香。
四个女士是缺氧了,脑子不清醒呢!
铁花把铁路拍睡着了,也出来看月亮,恰好塔索上完厕所出来,看见坐在花坛处的铁花,塔索上前打招呼。
塔索:“铁花,这么晚,还没睡。”
铁花:“塔索,你不也没睡。”
塔索:“嗯,上个厕所。”
塔索坐在铁花身边,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两个人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谢谢。塔索看向铁花时刻紧绷着的脸,揉了揉自己的眉毛。
铁花:“什么意思…”
塔索:“他们说我老气,让我把眉毛舒展开来。”
铁花:“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从来没往心上搁过。”
塔索:“铁花,你太独立了。这样的你胡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