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年一晚上也没睡好,闭上眼全是李秋身上血淋淋的画面,一早就来到李秋和那栀子的房门前,敲门,李秋抱着那栀子睡的正香呢,听见敲门声李秋穿上衣服打开门。
李秋:“二爷,啥事啊!”
周大年:“快让二爷看看,你真没事啊!”
李秋:“哇啊,我真没事啊!你看,那狼爪子一点力气都没有…”
周大年:“那就好,二爷一晚上没睡好觉,闭上眼就梦见你们被狼吃了…”
李秋:“没事二爷,太早了,我抱着栀子再睡会啊!”
周大年:“嗯,快去吧…”
周大年深吸一口气,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一个月,可别回家前出事啊!
李秋趴会床上,那栀子还睡着,李秋亲她一口继续睡。那栀子的梦到早上就没睡安稳,梦见了大大泪流满面的看着她,那栀子想问她怎么了,大大一头跳下徒河。
那栀子:“大大,大大,大大…”
那栀子突然坐了起来,李秋眯着眼看着她。那栀子赶快推他起来。
那栀子:“李秋,李秋,你快去救大大,大大跳河了…”
李秋坐起来,揉揉眼睛看着那栀子,那栀子才意识到,他们在西藏,刚才的一切是梦,又和李秋躺下了。
李秋:“怎么了,梦见大大了…”
那栀子:“嗯…我梦见大大哭了,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跳下徒河里…和真的似的。”
李秋:“是梦,大大和董爱政在徒河过着幸福日子呢!”
那栀子:“我回去要问问大大,董爱政对他好不好…”
李秋:“嗯,我陪你一起去,再睡会吧!”
那栀子:“嗯…”
李秋拍着那栀子睡觉,上官浅今天早早起来了,她来了月事,穿了兜兜,躺在床上不开心呢!等周深醒发现上官浅流眼泪了。周深立马精神了,拍着上官浅肩膀问。
周深:“老婆,怎么了啊!”
上官浅:“来了月事…”
周深:“那怎么哭了啊!肚子疼的啊!”
上官浅:“不是…”
周深:“那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浅:“出来前,奶奶说,梦见我给她生大胖重孙子了,告诉我在西藏注意些,可能有了…”
周深:“哎呀,我的奶奶气死我了,你又因为这个难受,本来在西藏就缺氧,别难受了啊!”
上官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周深:“没事没事,赵景泰和我说,严燕也经常哭呢,这块氧气稀薄,你们敏感,没事没事啊!别哭啊!”
上官浅:“呜呜…周深…我心里好委屈啊!”
周深:“那好那你哭一会,咱们发泄出来就好了。”
上官浅:“为什么半年多还没有宝宝呢!”
周深:“这个不着急,老婶生了周桐都过几年了,也没生下二胎啊!不着急的啊!”
上官浅:“可是…我爸妈上回来信也问我,他们也想我尽快给你生孩子的…”
周深:“这…我老丈人想抱外孙子了啊!哎呦我的宝贝啊!别哭啊!没事,下月接着要…”
上官浅:“说不定我有什么毛病…”
周深:“不可能,别瞎想了啊!你就是在这有压力,还缺氧,咱们回去就好了,在这我都没力气,回去就好了啊!”
上官浅:“呜呜,我抱着你哭一会…”
周深:“我的老婆啊!”
周深抱着上官浅哭,旁边屋子的赵景泰和他一样 抱着严燕哭呢,大早上严燕去了厕所,和上官浅一样,来了月事,不过严燕没因为孩子哭,因为昨晚没和赵景泰同房哭,赵景泰丝毫不知道怎么办好。
严燕:“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主动点,睡的太早了 呜呜…”
赵景泰:“等你好了咱们不就天天可以了吗。就几天,还至于哭啊!”
严燕:“那怎么能一样,我打算今天晚上不饶了你的,今天晚上不行了,呜呜…”
赵景泰:“哪也不至于哭啊!”
严燕:“怎么不至于啊!”
赵景泰:“好好好,怪我怪我好不好,我昨晚应该主动些的,你打我,你打我出气。”
严燕:“我没有那个力气打你…”
赵景泰:“别哭了啊!不至于的,平常没少给你啊!”
严燕:“呜呜,那不一样,呜呜…”
赵景泰:“每次都是一样的嘛!”
严燕:“今天不一样,就是今天不一样…”
赵景泰:“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我错了啊!别哭了啊!”
严燕:“呜呜,我就今天想嘛!今天不行我就哭。”
赵景泰:“我的老婆啊!”
本来以为今天早上难受就只有上官浅和严燕呢,康蓉也不能幸免,胡军一大早发现她抹泪,胡军以为昨天晚上弄疼了康蓉,康蓉穿上兜兜和他说来了月事,胡军松口气,他最怕康蓉不来月事怀孕了,怎么来了月事还哭了呢!以前没这种情况啊!
胡军:“是不是肚子疼,我给你拿热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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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蓉:“你别走好不好,你抱着我好不好…”
胡军:“我给你捂捂肚子…是不是疼啊!”
康蓉:“不是,我肚子不疼。”
胡军:“那哭什么啊!哪里难受和我说…”
康蓉:“昨天被你们杀的鼠兔,他们好可怜啊…”
胡军:“啥?你是为这鼠兔哭的?”
康蓉:“鼠兔好可怜,都被你们杀光了…”
胡军:“那草原上一堆呢,杀不尽的,再有鼠兔吃草根,破坏环境,该杀啊!”
康蓉:“呜呜,鼠兔为什么就该杀了,你们太坏了…呜呜…”
胡军:“不是,那你不也是爱吃鼠兔肉嘛!”
康蓉:“啊!呜呜呜…你还说我……”
胡军:“哎呀,我说错了,我错了…蓉儿,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哪不开心你和我说,我让你开心行不行,你别哭啊!”
康蓉:“我就是不想你们杀鼠兔了…鼠兔可怜…”
胡军:“鼠兔…我…好,我不杀了行吧,他们杀我不去了好吧…你别哭,你别哭了…”
康蓉:“那被你们杀了的鼠兔怎么办,一个一个,多么可怜…”
胡军:“那…那也复活不了了…”
康蓉:“呜呜,说不定他们的老婆也在洞里等她老公回家…呜呜…”
胡军:“这怎么了啊!蓉儿啊!”
康蓉:“我还有你哄我,鼠兔哭了谁哄…”
胡军:“我的老婆啊!”
三个屋子一起发出的哀怨声冲破天际,彻底惊醒了李秋和那栀子,那栀子捂着肚子下地,拿了兜兜出来,李秋给她暖肚子,暖着暖着那栀子温热的眼泪流了出来。
李秋:“怎么了,是不是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