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和铁花铁路在食堂吃饭,铁花好说歹说铁路才吃点东西。捏着手里的桂花糕,铁路特别难受。
铁路:“姐,栀子还是念着我的,她给我的桂花糕。”
铁花:“嗯,栀子是个好姑娘,铁路,一会吃完药你好好睡一觉,让王延生照顾你。”
铁路:“嗯…”
宋慈:“她念着你什么啊!那栀子这个死丫头气死我了…”
铁路:“我不许你骂栀子,你闭嘴。”
宋慈:“你…”
铁花:“好了,宋慈你吃完了吗,吃完你就回屋,别在外面惹是生非,这里和咱们那不一样,你注意你的言辞。”
宋慈:“哼…”
宋慈拽着身子回屋,越想越气,铁花喂铁路喝完酥油茶铁路有了力气,走路不需要他扶着了。
铁路:“姐,我回屋了,你去找爸谈工作吧!”
铁花:“好,你别乱跑这都是电网,拿好绝缘棒听见没…”
铁路:“嗯…”
铁花送铁路回屋之后就帮铁石准备明天要教授的文案,铁路找出背包里的小号,摩擦摩擦,为什么,为什么才这么几天那栀子就嫁人了,铁路擦了擦眼泪,王延生觉得他烦,大男人哭急尿嚎的,其实铁路年龄比较小,才十六岁,在家里比较娇惯,以前经常和那栀子玩笑,那栀子笑嘻嘻的模样铁路很喜欢,而且那栀子帮他修玩具,还给他买零食,他误解这种亲密是爱情,对那栀子追求不已,那栀子不喜欢比她还小的铁路,婉拒了很多次,铁路不死心,拿着小号,吹了起来。
王延生:“你没完了啊!你出去吹去,出去吹那栀子才听得见。”
铁路一边吹一边往外走,走到花坛坐下来。
中午众人吃了不少的青稞面和糌粑 都有些晕碳,睡的正香的时候,一阵小号声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众人,纷纷出来看。
那栀子知道肯定是铁路吹小号呢,搂着李秋不出去了。
李秋:“这小子神经病吧!”
那栀子:“别这么说,他比咱们都小,而且他以前挺照顾我的…咱们不出去了,一会他就不吹了。”
众人出去,铁路坐在花坛上,吹着《运动员进行曲》吹的好难听啊!众人皆是这样想。
白陆:“烦死了 我刚睡着…”
李冬:“这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真难听 铁路,你别吹了。”
众人围了上去,因为他的小号声打扰了很多人 几个藏族汉子也出来看,这是什么魔音,怎么这么刺耳。
塔索:“这是什么乐器?”
周深:“小号,也叫小喇叭,铁路,你别吹了 你影响人家休息了。”
铁路不听话,反而吹的更起劲,宋慈也出来看,众人拿铁路也没办法,周大年和吴德出来,铁路瞄了一眼简子楼,栀子没出来就接着吹。
周大年:“孩子啊!别吹了啊!你看这么多哥哥姐姐都看你呢!你快回屋吧!”
谁劝也不听,铁路我行我素,铁花和铁石在厂子里,根本不知道铁路在干什么,众人只能无奈的劝。
白陆:“你别吹了,难听死了,你吹的这叫小号啊!鬼哭狼嚎差不多。”
吴德:“白陆,别瞎说话,铁路,你先别吹了,这里风大,你回屋躺会,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在吹行吗?”
铁路白了他们一眼,坐着吹不行还站起来了吹,众人心想,这是铁石的儿子嘛!差别太大了 周大年挠挠头,这也太丢人了啊!几个藏族汉子指指点点的,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塔索:“周主任,快让他下来吧!我们这里的人说他演奏的好似鼠兔的叫声,太丢人了。”
周大年:“这…铁路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那栀子和李秋实在听不进去了,李秋拉着那栀子出来,扒开人群走过来,李秋生气的一把把铁路手里的小号夺过来。
铁路:“你干什么 还给我…”
李秋:“你这吹的叫小号啊!难听死了,别在这丢你爸的人了,回屋去。”
铁路:“我不用你管。”
李秋:“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吹小号。
李秋擦了擦小号上的口水,试了试音,拿着吹了起来,虽然音不准可比铁路吹的高昂多了,至少音色有了,几个藏族汉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吹的啊!铁路的手指也配合不好,不如李秋的手指灵活,这才是《运动进行曲》该有的热情啊!那栀子看呆了,李秋不是说不会吹嘛!怎么今天吹的比铁路吹的还好啊!铁路脸红了起来,跳起来要抢,李秋直接还给他。
李秋:“这才叫吹小号,记住了吗?别出来丢人了…”
铁路:“你…你也吹的不准啊!”
李秋:“但是比你吹的好听多了,回屋去…”
铁路:“栀子,你别拉着他的手,你俩撒开。”
那栀子:“铁路,我们已经领证了…我也很喜欢他,你别在给我制造麻烦了好吗?”
铁路:“你喜欢他什么啊!他不过是一个知青,什么也给不了你…”
李秋:“行了,看你三块豆腐高的样子吧!不许纠缠我们,否则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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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挽着那栀子回屋,众人也散了,铁路拿着小号回屋,王延生嘲笑他,铁路捏着手里的小号,气到手里的青筋曝起。
铁路:“看什么看,再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
王延生:“可惜啊!这里的姑娘都有了老公了…”
铁路:“你不也和宋慈睡了嘛!你怎么不娶她当媳妇。”
王延生吓得突然坐起来,铁路怎么知道的,王延生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铁路倔强的眼泪掉下来,王延生渐渐害怕了起来,万一铁路瞎说可怎么办。
恰好这时宋慈来找王延生,铁路钻进被子里哭,王延生开了门,拉着宋慈来到角落说话。
宋慈:“干什么啊!别拽我胳膊…”
王延生:“铁路怎么知道咱们俩的事。”
宋慈:“咱们俩什么事啊!”
王延生:“喝多了睡那次的事。”
宋慈:“你…什么,铁路怎么知道的,铁花知道嘛?”
王延生:“我怎么知道啊!吓死我了啊!”
宋慈:“说不定他看见的,你什么意思…”
王延生:“我…我娶你…”